“音音,你怎么能让她住进你家,随便给她安排个酒店就算了”何晨抱着南音十万个不满意。
南音揉了揉何晨的头“锦梵姐是个好人,你受伤的时候是她带我找到的你,我欠她一条命”
何晨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谁让媳妇大人都已经发话了呢。
晚上放学的时候已经降温了,即使穿了羽绒服也是冷的直打哆嗦,南音被冷风呛的咳得脸色通红。
何晨挡住迎来的风,让南音缓了一会“好点了吗?”
南音点点头,指了指不远处陈伯的车示意快些走上车再说。
何晨护着南音挡住所有寒风快速上车。
“陈伯有水吗?”何晨轻拍南音的后背。
陈伯每天习惯性的给南音带一杯热水,就怕出现呛风这样的情况。
南音喝了半杯终于能说话了“好些了,阿晨也喝一些”
何晨听话的把剩下的水喝光。
南音看向开车的陈伯“锦梵姐在家里住的习惯吗?”
“房小姐只把行李放进客房就出去了,她说晚饭时间会准时回来陪小姐吃饭”陈伯透过后视镜看着南音的神色。
南音点点头“对锦梵姐好一些,我在澜城欠了她一个很大的人情”
陈伯点点头,随后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南音“对不起小姐,我擅自做了一件事”
南音浅笑,看向陈伯的视线没有想象中的不愿意“我知道,陈伯也是为了我的安全嘛”
何晨一直都是支着下巴闭目养神,听到陈伯和南音的对话他慢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陈伯,说说”何晨拉过南音的手“虽然我们欠她,但是他的底细我们都是未知的,听听也好”
陈伯点点头“房锦梵澜城房家现任家主,十七岁便已经登上了房家宝座掌管整个房家,其中房家直系只有房锦梵一人,支系有三家都皆为虎视眈眈”
“房锦梵二十岁从苏黎世大学毕业,回国第一时间倒跨其余三家旁支,一手撑起整个房式集团,把房家推到了澜城最巅峰之首,二十二那年订婚莫禅,莫禅的消息在澜城属于军方我不能查到,但是在房小姐二十七那年莫禅被传回消息已经牺牲了,此后她便退居二线开了一家忘却茶馆,背后隐藏实力遍布整个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