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三哥，还有……十八弟！好久不见！”

这突如其来的问好也是令几人神色一变。

噬月的反应已经向他们说明了很多。

将闾深呼一口气，眼眸凝重，认真道：“看起来我果然没有猜错，你们也醒了！”

“醒了？什么醒了？”

凤歌眼眸一闪，嘴角掠上一抹怪异的笑容。

很显然，他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这四位兄弟有些感兴趣了！

相比于他的好奇，站在将闾身旁的扶苏，胡亥，公子高却是纷纷侧首看向将闾，沉积在脑海中的记忆重新被这一句话唤醒浮现。

那是一年多以前，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提出的猜测！

苏醒！

“梦醒时分，你们拥有了睡梦中的记忆，所以……”

“有点意思，原来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醒了啊！”凤歌咧嘴一笑，渐渐地，那笑声愈发肆意，在庭院上空悠悠回荡。

虽然没有半点灵力迸发。

但那笑声中的狂放随意，却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出来。

“太一！”一旁的嬴阴曼开口唤道。

听到这声轻唤，凤歌才是逐渐平息了自己肆意的笑声，重新看向四人的脸上还是蕴有一抹自在的笑意。

“其实你们没有必要去过多的猜测些什么。”

“这片土地的上古岁月已经告诉你们这种情况，人族有三皇，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燧人，其中的天皇伏羲氏的前世不正是妖族吗，转世重生后，他依旧为人族，永世莫忘！”

“我就是我，没有什么醒来睡去，我就是我，无论前世今生，从始至终就是我！”

对于这种事情。

凤歌从真灵转世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

什么前世今生，无非不过是过去、现在、未来吗！

他依旧伫立于天地间，他始终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