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干神色一凝，“你也知晓我身上的事情？”

“自然是知晓！”

将闾一笑，嘴角溢出满满的神秘感。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比干疑心大涨。

“窥伺天机的人！”将闾故弄玄虚道：“我曾于命运中窥伺见了一缕未来天机，知晓了些即将发生的事情，所以才让荣禄出手留下丞相，否则丞相将永世不得轮回，再无往生。”

“你的意思是，那里对我有危险？”

“而你们出手是在帮我？！”

“正是！”

比干盯着将闾，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

但结果却令他失望了，将闾眼眸幽然，不见半点涟漪起伏。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明白，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是在欺瞒自己，只是这个欺瞒中的真实程度很高而已。

哎……

一声暗叹，比干紧绷的意识松懈开。

“你们随意吧！”

“反正我已经死了！”

从心被剖开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就已经死了。

对于帝辛，他死心了。

对于大商祖庭的未来，他也死心了！

何去何从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看着比干骤然转变下的颓然，扶苏与将闾都很理解此刻的比干是何等心情。

“丞相既然无望，那就留下在此！”

“说不定日后还能见到几位昔日好友！”

将闾说道。

比干抬起头，看着他。

“你是说其他人也会去到那个地方？”

“有人已经去了，有人将要去……”将闾平静的说：“你们的名字在那里，也注定要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