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闲了试探一下父亲,只是他一向不喜女儿家多余过问,不一定会告诉我。”
说到这,我顿时对白文心生不满:“如果是这样,我为何不曾见你对白先生有过怨言?若是我没记错,苏阿娘当初不就是被他害死的吗?”
我一时难以自控的,略带指责对白芷玉这样说。白芷玉也不生气,只闷闷垂下头,看上去十分自责。
“……我……可我就只有父亲一个亲人了……
我……真的没办法……”
闻言,我顿时有一种心酸和内疚的感觉。
到底是人家的家事,两方所处的时代背景也大不相同,我又凭什么站在高点,傲慢指责她的不反抗、不作为呢?
我诚恳地向她道了歉,白芷玉却因为我的柔声细语,而自恨地落下泪来。
“娘亲或许也是这样想我的……我突然觉得……好难过……”
“不不不会的!”我焦急摆手:“是我,是我太傲慢了,说这些风凉话……你千万不要记在心上。
相信苏阿娘也一定不忍心让你失去最后一位亲人,像她那样好的人,又怎么舍得怪你呢?”
我费尽心力,好不容易将白芷玉几经迸发地情绪舒缓下来,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以后我可得收敛一下这个毛病,免得无意间伤了人家的心,搅得人家不得安宁。
这样想着,我缓步朝自己的马车踱去。
却不想路过展自飞的轿厢前,却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很熟悉的声音。
“变童大夫,这是我们朝圣国的私事,您无需参与。
您只需看顾好展将军的伤势便可,其余的,与您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