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缓缓滚动,我铁青着脸,端坐在奉六身侧。
我不是那种能在心里藏住话的人,于是我选择开门见山:
“你给展自飞下了药。”
声音不大,却惊得奉六身形都跟着晃了晃。
片刻,奉六神情紧绷,嘴角却坚持弯起弧度:“壹壹,你怎么这么说?”
“不是吗?”我侧过头,与他双目交汇:“这样做真的好吗?”
奉六眉心微微一蹙,但眨眼间便恢复了以往的柔和:“我确实不应该在这件事上瞒你,是我做错了。
不过你放心,等过了闸站,我便让白先生替他解毒。”
我默默收回眼神,无意再说什么。
事已至此,除了这样,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
“站住!什么人!”
一声雄厚地勒止,所乘马车兀地停住。
我小心掀开短帘朝外望去,只见打头的是一名留着络腮胡,身披玄铁甲胄的矮壮侍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