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
“我很擅长等待的。”
即便等待的过程煎熬又难捱,但只要结果是好的,多久他都愿意。
“很漂亮。”
男人当着她的面拆开盒子,将腕表戴上。
他腕骨冷白,浮起的青筋脉络清晰,好看而有力量感,并非表衬人,百达翡丽戴在他手上,被衬得更加漂亮矜贵。
垂眸凝着手上的戒圈和腕表,心逐渐安定。
他转身。
最后留下低哑温柔的一句。
“宝贝,阁楼很冷,记得去楼下睡。”
虞茵看着他的背影。
眼睫微微颤抖。
奇怪。
怎么还没离开,就开始想念了。
-
夜晚的气温到了零下。
贺时堰离开前打开了恒温系统,但对阁楼完全不起作用。
周遭空气冰冷,虞茵仰躺在床上,抓过单薄的夏凉被蒙住脸,她并没有听贺时堰的话,去楼下睡。
甚至没有睡。
静谧的屋子里隐约响起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持续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