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知道贤弟最近有没有给大王求得什么新的宝物?大王可是着急的很哪。上次那宝瓶,我偷偷地用了一次,第二天早晨竟然晨X了呢。对于我这个岁数的人来讲,可真是难得啊。大王用过后说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呢,为此大王很期待后面的宝物。”申公豹放下手中的酒杯,略有回味地说道。
“新的宝物当然有了,只是小弟来的急没有带在身上。豹哥既然如此着急,那小弟和王女的婚事只能尽快操办了。”姜林啜了一口酒,咽下后说道。
“当然,当然要尽快了。还有那精盐,上次带回去的精盐太少了,只够几家贵族分的。不瞒贤弟说,现在哥哥每日吃的饭食如果不是用晋阳镇产的精盐,便咽不下去啊,更不用说朝歌城的那些贵族了,不知道这次哥哥能带回去多少精盐。”申公豹贪婪地问道。
“豹哥有所不知,前段时间晋阳镇内正逢粟的收割季节,所以那煮盐队停工了一段时日。恐怕目前晋阳镇的库内也没没有太多的精盐,不过哥哥放心,弟弟会将晋阳镇内所有的精盐都收集起来,尽可能多地让哥哥带回去。不知哥哥这次来都带了些什么,我也好安排一下。”姜林放下手中的酒杯,幽幽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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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的王女,还有随嫁的男女奴各百名,百工五十户。另外还有你那两麻包盐换得的一百一十名男奴,一百六十名女奴。还有朝歌大牢中的囚犯人及其家人,这些囚犯都是此前姜王后之事和比干王叔之事牵连的国人,没有穷凶极恶之人,兄弟尽可放心。另外大王赠与王女的嫁资有五十车粟、二十车麻、十车皮。还有你的一包盐换得的粟,加上哥哥赠与你的新婚贺礼共三十车粟,两车麻,还有牛十头,羊二十只。这些都是哥哥私人所赠,请贤弟万万不要嫌少。”申公豹喝了一口酒,不好意思地说道。
按照此前晋阳镇统一度量衡时的计算方法,一名成年人每年食用的干粟约二百斤,此前和申公豹谈合作时制定的一包盐换五十人可食一年的粟的标准,便是一万斤。这个时期的车装粮食的话,一车可装载一千斤左右。五十车作为嫁资的粟便是五万斤,加上一包盐所换的十车一万斤,再加上申公豹所赠送的二十车两万斤。这一下就运来了近十万斤的粟,够四百名成人食用一年,确也是大手笔了。尤其是二十二车麻,十车的皮,对即将进入冬季的晋阳镇来讲,更是雪中送炭啊。
人要有感恩的心呐。
姜林激动地端着酒杯,站起身来,对着申公豹道:“豹哥,你太仗义了。小弟就结个婚,你却带来了这么多东西。小弟感激不尽啊。来,咱俩干一杯。明日一大早,我先安排人带着这些奴隶和囚犯将一应物资一起运回晋阳镇。然后我和你亲自护送王女的车驾赶入夜抵达晋阳镇,后日举办婚礼,婚礼完后豹哥择日返回朝歌城。这次豹哥走,小弟还有一些其他的礼物要相送。保准豹哥不虚此行。”姜林想起收缴西岐使团的那十几盒宝石和贝币,对着申公豹说道。
“好,贤弟既然如此说,那我便客随主便。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那宝物之事,贤弟一定要尽快准备,千万不要耽搁了。大王对此事可是上心的紧哪。”申公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抓起烤鹿腿啃了两口,说道。
“豹哥放心,我一定抓紧此事。”姜林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干脆的答道。
“另外,豹哥,大王封小弟方国的事又是为何?”姜林问道。
“所谓的方国,其实就是一些部落和氏族而已。因为和商王有了往来,商王便会允其一个封号,以后双方互相往来,平时自治,按时上贡。商王也可在方国受到其他方国攻击时居中调停或者施以援手。因为贤弟转达女娲娘娘的懿旨和转呈女娲娘娘的宝瓶的功绩,再加上以后成了大王之婿,所以大王便封你一个方国首领的位子。”
“别小看这个变化,以前你那晋阳镇中的首领是能者居之,你死之后由众人再推选贤能之人。而封为方国之后,这里便是你一家之地,你死之后只得由你的子继承,否则商王是不认可的。”
“只怪我没给大王说清,说这晋阳镇所处之地乃古唐尧故都附近,所以大王顺口便封了一个唐的国号,后来也不好再和大王争辩,所以这国号么,贤弟就凑合着用吧。以后贤弟以此地为基础,好好经营,将此地经营得繁荣昌盛起来,哥哥我在大王面前脸上也有了光不说,假若按我兄弟二人之前所说,万一那西岐攻击朝歌,还要靠贤弟从这侧面牵制一番。届时立了战功,大王定会有厚赏。”申公豹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多谢豹哥解惑。这唐的国号很好,小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