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够威武的。”不等众军开口,姜林从一旁闪身而出,众军这才注意到手握一把不曾见过的兵器的姜林正在开口赞叹。
“我便是你们这次前来攻打的晋阳镇的首领姜林,你们的首领们现在已经被俘。请各位按我说的,回去让众军放下武器,卸掉盔甲,每十人一队将自己绑缚起来,按顺序出营来坐在地上等待点验……”
“你无耻,为何趁夜偷袭我们……”一名身材壮硕的战车主将不待姜林说完,便开口骂道。
“笃!”不待那战车主将骂完,姜林转身又草草地射出了一箭,看也不看地朝着前面一字排开的众战车主将喊道:“别逼逼,再逼逼我把他们七个一个一个弄死,你们即便逃回去了也是死罪。更不说你们能不能逃回去还是个问题!”说罢,姜林用手分别指了指左右,众军这才把注意力从刚才姜林射出的那一箭的标靶、虞国首领华的头顶处挪向左右两方。
只见左右两侧远处的森林处此时腾起阵阵尘土,烟尘内隐隐地还响起隆隆的声音。十五名战车主将和绑缚在木桩上的七名首领看着左右远处的情形,脸上的神情渐渐地变得阴沉起来。
“怎么了?想明白怎么回事了?哈哈哈,我们晋阳镇的兵马已经将这里重重包围了起来,只要我一声令下便能将你们这些土鸡瓦狗冲个七零八落。”姜林摸了摸鼻子说道。
“哈哈哈,你可知要将我们这千数兵马包围,需要多少兵马?量你一个晋阳镇,也谈得上从重重包围?真是大言不惭。净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我们拉开阵势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刚才那位骂过姜林的战车主将又张口喊道。
只见姜林顺手从身后又取出了一支箭,搭箭引弓,转身朝身后又瞄了瞄,蓄势待发。七名绑在木桩上的人顿时紧张起来,几人互相看了看,纷纷朝着虞国的首领华看了过来。
只见虞国首领华开口喊道:“霍,我命令你,按照姜首领所说的做,否则等我回到虞国,定将问罪于你全家。”
“呃……谨遵命。”被称为霍的战车主将听到国君的命令,略微犹豫了一番,便开始解起身上的武器来。
“当啷”一声,青铜剑被重重地扔在地上。其他十几名战车主将见此情形,又看了看各自被绑缚着的国君和此时仍然傲娇而立着的姜林,无奈地开始解起身上的青铜剑来。
不多时,十几把青铜剑便堆成一个小堆。之后十几人互相开始解起身上的各式盔甲来,待众人将盔甲纷纷解下后,姜林命令叫霍的战车主将上前来,伸手朝身后勾了勾,身后走出两名同样膀大腰圆的巡逻队员,三两下便将霍绑得结结实实拖到防线后面。
“去吧,你们十四人回到营内招呼各自的所属按我说的出营投降,如有不从的你们知道该怎么办?”说着,姜林用手指了指身后木桩上的七人。各战车主将纷纷点头称是后,便转身朝着各自的战车方向奔去。
片刻后只听得敌营内一阵人声鼎沸,渐渐地人声又趋于平静。大约一个小时后,一直保持着非常威武的姿势站立着的姜林双腿渐渐地开始变得麻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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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林朝身后招了招手,两名巡逻队员走了过来 ,姜林悄悄地在两人耳边言语了一番后,二人便架着姜林走到后方,找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此时申公豹也已经睡醒,来到了这处临时指挥营地内。远远地见姜林坐在一块石头上拍打着双腿,便走上前去来。
“贤弟,你这是?”申公豹开口问道。
“豹哥,站的有点久了,腿麻了。”姜林试着站起身来,但努力了几番,腿还有点不听使唤。申公豹赶忙伸手示意姜林不要再乱动,便捡了块大石也坐了下来。
“情况如何了?一想到对方那千人的军伍,我这心里便忐忑不安啊。”申公豹试着朝前方望了望,除了七个木桩外,便什么都看不到。便又垂头丧气地低下头来,关切地问道。
“豹哥放心,那十五辆战车的主将已经回营去安排投降事宜了。想必很快便会出营来等待点验。你且放心吧。”姜林摸了摸鼻子,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贤弟是如何做到的?”申公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提高嗓门问道。
姜林不做隐瞒,将自己连夜吩咐巡逻队员栽木桩,将狐和六名诸侯国君绑缚起来,又命工他们将带来的那队人分成两队,分别在敌营东、西两侧的密林边缘用树枝扫起大量的烟尘,配合着百人齐步奔走的声音,用这疑兵之计将十五名战车主将唬得心中没底。
前有各自的国君和首领被绑缚,两侧又有摸不清敌情的布置,各战车主将只得低头认怂。
“贤弟真是诡计多……,啊不是,是奇思妙想啊,先是入营擒酋之计,再加上这疑兵之计。我申公豹平生历人无数,能让我赞不绝口之人少之又少,贤弟可算得上一个啊。有贤弟如此谋划,想必这结果一定会如意的。”申公豹朝着仍在按摩着双腿的姜林拱了拱手,认真地说道。
“豹哥谬赞了,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啊哈哈哈哈……”
一阵奸笑惊起林中一群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