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出膛的一霎那,吕青扭曲的脸上绽放出的笑容,带着邪恶与诡异,仿佛阳光下的黑暗角落,被暴露无遗一般。
而他那双眼眼睛,却闪烁着残忍的光芒,犹如毒蛇一般,冷酷无情地凝视着前方的猎物。
然而,吕青的笑容连半秒都没有维持住,手枪再酷,子弹再快,也要打中目标才行,不然就是废铜烂铁。
子弹以超音速的速度,精准命中柜台上的一坛酒,酒水还往外流呢,就是没有岑子酒的身影。
吕青虽震惊,但他也是果断的主,没有任何犹豫地纵身前跃,落地连接一个前滚翻,立马举枪掉头。
结果,身后空无一人。
吕青的脸上露出一丝慌乱,后面没人的话,那证明自己判断错误,也就是说自己上了对方的当。
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也为时已晚。
但吕青也不是任命的主,用尽全力向一侧横移出去,就是这个决定,暂时救了他自己的小命。
但横移之时,吕青觉得握枪的右手腕微微一凉,还没等低头查看,就从手腕处传来剧烈的头痛。
啪嗒!
手枪掉落在地的声音,与手枪一起的还有吕青右手。
“啊!”一声响彻云霄的叫喊,吕青左手死死攥着断腕处,表情狰狞,血水与汗水滴答滴答不停。
岑子酒拎着腰刀,刀身滴血未沾,他有些诧异道:“居然没一刀授首,你这个纨绔子弟,求生欲望还挺强啊。
不过没关系,一刀不行的话,那来再来一刀。”
吕青咬着后槽牙,用怨毒的目光盯着岑子酒,他知道,今天自己可能在劫难逃。
真应了那句俗语: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吕青有一丝不甘,不甘自己走的居然如此平淡,一点也不轰轰烈烈。
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位所赐。
吕青仰着头,咬破下嘴唇,顺着嘴唇往下滴血,配上他狰狞的面目与那殷红的眼睛,犹如一个血食的恶魔。
他扯着脖子喊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我也要诅咒你,诅咒你家破人亡,不得好死,嘎嘎…”
岑子酒啐了一口,诅咒这东西要是有用,要刀枪干什么,看谁不顺眼,立马蹲在地上,画个圈圈诅咒你。
懒得再废话,岑子酒高高举起刀,他要给对方一个力劈华山。
刀是举起来了,还没等下落呢,岑子酒背后就有恶风袭来,听声音,还不止一股。
自己要是手起刀落,吕青确实能一分为二,但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肯定被后面的恶风袭伤。
以伤换伤,岑子酒才不会做赔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