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真没用啊!
岑子酒耷拉着脑袋,即便有自己摆设的阵法,秋素的尸体也不能保存太久,久了的话…
可仇人还未找到,自己…
咦?
岑子酒猛地抬起头,他想起一件旷世奇物,也许对秋素有帮助。
“酒儿,你怎么啦?”
“啊哈…娘,我没事啊。”岑子酒恢复常态,朝着孙惠敏嘻嘻一笑,“娘,你找我回来到底什么事啊?”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能,能,绝对能。”岑子酒赶紧高举双手,“对于母上大人,儿子可是随叫随到。”
孙惠敏噗嗤一笑,伸手戳了岑子酒额头一下,才回到座位上,“酒儿,今年是宣统元年。
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也…”
“娘!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啊?”岑子酒一副臊眉搭眼的德行。
“我是你娘,你的终生大事,就是你老娘我的大事。”
“娘,我还小呢,我…”
“你放屁呢!你还小?人家隔条街老赵家的小儿子,比你还小一岁呢,人家孩子都三岁了。
还有,那边老年家,那个老四比你小两岁,孩子也三岁。”孙惠敏一手叉腰,一手点着岑子酒,“你说说,你那里小了。
啊!你…”
“娘,我还有事,我就…哎呦…疼…松手啊,娘,疼!”
孙惠敏揪着岑子酒的耳朵,语气非常不善,“怎么,你要去哪啊?”
“娘,我哪…嘶…也不,轻点,疼…我陪着您。”岑子酒连忙告饶。
不求饶不行,自家老娘手劲真不小。
“哼!老实给我坐下。”
“唉唉…”岑子酒非常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见岑子酒老实,孙惠敏重新坐下。
“酒儿,你与张家姑娘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吧。”
岑子酒也不吱声,只是低着头。
“酒儿啊,张家姑娘真的不错,人长得也漂亮,琴棋书画以及女红,那是样样精通,还知书达理,可是好妻子的不二人选。”孙惠敏盯着岑子酒。
而岑子酒还是不吱声,安静地坐着。
孙惠敏眉毛挑了挑,最后,还是心平气和,“酒儿,张家姑娘因你背了许多不好的名声,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能辜负人家姑娘一片真心。”
岑子酒不说话,自己摆弄手指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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