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的脑袋不停的遭到重击,眼睛的余光只能看到周围几个人的小腿立在那里,还有脸上落下的拳头影子;
不知过了多久,拳头慢慢停了下来,也许是怕把人打死,更也许是他打累了,只见他趴在马谡的身上喘着粗气。
此时的马谡已经快没了意识,只剩下了那句话还在耳边回荡;
一阵“呵呵……呵呵……”的声音从马谡含着血水的嘴里发了出来。
“你还笑的出来”;宫行喘着粗气问道。
“我不会放过你的,等着吧,你以为我对她动心了吗,我告诉你,我就是随便玩玩,就你拿人当个宝贝似的,你这个笨蛋草原。”
马谡的眼睛已经被打的看不到什么了,这句话却深深刺激着他的神经。
“自己用全部去守护的女人,用所有去呵护的爱人,别人却当成一个东西一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