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我头很痛,很多事想不起来了,你能给我说一下吗?”
陈伯听到这里向马谡施了一礼,慢慢说起了马谡现在的过往。
从这里马谡才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名叫刘霂的少年书生身上,说书生也不对,刘霂也是汉室后裔,只不过是和汉昭烈帝一样,传一十几代,早已成了没落远支皇族。
其父,曾在会宁、固原、平凉等地任职,为人刚正不阿,最是痛恨官场贪腐,与当时的官场格格不入;
为官多年,从一个小小的巡检慢慢做到典史、主簿,一直做到了小小的县丞,直到去年病逝于任上。
与其说多年为官,倒不如说多年为吏更贴切一点。
因其从不贪腐民脂民膏,虽多年为官,家中却少有余财,在其去世后家中便断了生活来源;
而其子刘霂乃是白丁,只会读书习字,而无谋生所长,而且身体多病,一年来只靠陈伯做点小生意勉强糊口。
不得已刘霂主仆三人只得返回安定郡老家临泾城以谋求出路。
这也正是此次主仆三人成行的原因。
结果在路过街亭时天气骤热,刘霂意外晕倒,在马谡抱着宫行从悬崖摔下,意外来到了这里,来到了刘霂身上。
相同的地名,前世相同的名字,引起了马谡的误会,闹出了刚才 逃跑的笑话。
听到陈伯说道皇室宗亲这些,刘霂(以后主角称呼改称刘霂)心里还挺美,好歹自己有宗亲的身份,到哪儿不是高马任骑,美女任泡。
可越往后听,心里越凉;到最后听道都快活不下去要去老家谋活路了,刘霂心里这个骂娘啊。
以前觉得刘玄德这个皇室后裔沦落到卖草鞋为生,已经够惨了,和着自己比人家还惨。
人家好歹还有一个吃饭的营生呢,自己这什么不会不说,还体弱多病,就只能靠着这一老一少两个仆人照顾。
直到听完陈伯的叙述,刘霂抬起头看着这两人;
年长者是自己父亲的仆从,名叫陈白纡,无字,年少时家中蒙难,走投无路时投奔正在固原任巡检的父亲,自此以后随侍身旁三十余年从未相离。
而那少年是其父平凉上任途中,以一块饼子救下的孩子,当时只有三四岁的年纪,其醒后远远相随直到平凉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