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之前反对的人不止一个两个,但都被他反咬诬陷,或死、或罪。我的儿子就在官寺任职,因看不惯此人的所做所为,向州郡揭发,反被其诬告吾儿与城外盗匪有勾结,差点判了死罪,经多方打点求情,这才判了个流放充军,此事一出,你说还有谁敢反对他。”说到此处老者又是悲愤又是叹息。
“无凭无据,怎得就冤人与盗匪有勾结;”
“蹊跷之处正在于此,不知怎滴,就在吾儿所下榻处搜出了那盗匪‘一支箭’写与他的信件,经比对笔记确认无误,说实话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是怎样回事。”老者说完沉思起来。
又是与盗匪勾结,又是从住处搜出盗匪‘一支箭’写的书信;
上一次是发生在县城李家,致使李家全家被害,只留下一小子被人救出下落不明,和这次路数是那么的相似。
“我需要进一步了解情况,现在官寺内,还有信得过的人吗?”刘霂打破了沉默
“只怕没有了,那引边很有一套,不光贪财,还会用财,他把贪来的钱财一部分维系上边的关系,使上面放纵他的恶行,一部分用来拉拢官寺的同僚,为其所用;”
“拉拢不了的都被他排挤走了,现官寺内此人一手遮天,大部分都只认他一人;老朽所知的只有一个叫李安的人,是官寺内的一个税兵,原是外乡逃难来的,吾儿见其正直又无什么活计,便为其谋的这份差事,在时没少照顾他。只是现在这人怎么样,是否已经投靠引边,老朽也不知道。”
“无妨,老人家只管说就是,晚辈自有主张。”
刘霂又问了很多关于官寺内的人际关系,以及当地的经商等事。
一直谈到了后半夜,刘霂在陈伯的提醒下才注意到时辰已晚,这才起身告辞。
临走之前,刘霂提出向老人借用一件他儿子平时常用之物。
老人不解,但还是把一件儿子平常把玩的玉石拿给了刘霂。
回去的路上
刘霂对陈伯说道:“阿伯,明天你去找这个叫李安的人,请他来我们的住处一叙,他如果不来,你就说是关于马家兄弟的事。”
“是,老仆明白。”
走到客栈附近,刘霂发现客栈还未熄灯,前院的灯笼还在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