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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北地郡距此过于路途遥远了,而安定郡距此只有二百余里,两三日便可到达,风险较小,最是合适刘霂现在的情况,而且安定郡治所临泾,人口相对较多,又是自己的老家,连铺面租金都省了。
刘霂已经让陈伯辞去了货栈的活计,先行打个前站,去往老家收拾祖宅,临走时把留在城外的那个包裹也一并带走。
自己的家底还是太薄了,现在仍是赢的起却输不起;如此先打通这一条路线,看看情况,再打算下一步怎样去走,最是稳妥。
自己几人的温饱算是解决了;刘霂正思量着自己的这些家当。
“公子,不好了,城外发现了引边的尸体。”李安此时走近刘霂身边小声说道
“怎么发现的?”
“是野狗,可能是闻着血腥味把人从地下刨了出来,昨日被一路过的商人看到时已被吃了大半了,经官寺的人辨认确定是引边。现已向州郡快马飞报,估计不日就会有人来调查此事,咱们怎么办?”
“无妨,现在我们不需要再做什么,只有等着,等这件事慢慢过去。”
“明白。”李安转身离开。
三日后
这天官寺的差役来到刘霂的信栈,“谁是刘霂?”
“在下就是敢问几位官差有何可以效劳的。”
“大人传话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
“请问所为何事?”
“哪儿那么多话,到了就知道了。”
刘霂刚想起身,王召上前走到差役身边,不知给那差役拿了什么,小声问道:“还望官差告知一二,此行所为何事?”
只见那差役态度立马就来了个大转变,“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几日官寺的税吏不是被人杀了吗,上面派下人来查此事,这不,要与死者那几日见过面的或有过节的,都要一一过堂问话,都去了十几波了,估计就是走个过场。”
看了一眼刘霂,见没有回应,王召继续问道“那就怪了,前几天我家公子与死者没见过面,也没有什么过节啊,怎么叫我家公子前去呢?”
“估计是有人在上差面前说什么话了,要不然怎么会指名要你家公子前去呢;其他我也不知道,快走吧,别难为咱这下面当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