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的时候随时上来打,想撤的时候步兵压根追不上。
没有耽误一刻,而是引兵一口气跑到自己的安定界内,看到了正在此处等候命令的马国相二曲的兵马,才让兵马休整了一下。
刘霂不是害怕了,不过他是明白的,这越界带兵攻打县城要是让人知道是自己安定的兵马所为,会是一个大麻烦,更何况还杀了县令,还有那么多县兵。
最重要的是那县令最后几句话刘霂可是听到了的,那人说他的妹夫是韩遂,这可是个重要消息。
韩遂是与马腾齐名的西北两大军阀之一,常年控制着西北数郡,实力不可小看,最近不久又被李傕封为镇西将军,手下有几万大军,风头正盛的时候。
再说这陇县本就是他的势力,自己为救人迫不得已打了他的县城,这现在人也救出来了,还是见好就收吧
刘霂可不想在自己强大起来之前,与此人开战,那样自己可是太危险了。
众人略做休整后就拔营撤回临泾。
回去以后刘霂铠甲未卸就去了王召那里,进了院子就见王召还有几个刘霂的军中伤医在给法正涂药治伤。
走到近前,看了一眼还在睡着的法正,刘霂问向那还在涂药的的老伤医道:“怎么样,这人现在是什么状况?”
“回大人的话,此人伤的严重,不过还好大部分都是外伤,敷上这金疮药应无大碍,只是有两处伤口,时间太长有些化脓了,现在人有些发烧,这有些危险。”
刘霂把人拉到一旁问道:“你说的危险有多危险?”
那军中的伤医说道:“如果今晚能醒过来,或是烧能退下去那就没事了,反之!反之!”
“反之会怎样,伤医尽可明说。”
“反之命不保矣!”说完那伤医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