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还要上前再刺,被韩遂一声喝住:“住手,怎能在我贤侄面前动手啊,还不退下。”
看到阎行退下,马超也收起了长枪说道:“叔父,刘霂也是我的结义兄弟,前些日子听说你们两家有些误会,这次家父特意派我前来为你两家解除这些误会,你们两方就看在家父征西将军的面子上坐下来好好协商一下,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韩遂说道:“刘霂扰我州县、无故杀我兵卒几千人这笔账该怎么算?”
刘霂说道:“哎哟!大人啊,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那日我正在整治手下的军队,忽听有人来报说有不明大军来袭,我这才被动反击的,我都不知是你的军队。”
“再说了,那支军队都攻入我安定境内一百多里了,我一郡太守守土有责你总不能让我什么也不做站那儿挨打吧!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阎行说道:“真是胡说八道,我们是在追击残匪不小心进入你境的,再说两军对阵前我已经报出兵马旗号,你为何还要动手大开杀戒!”
“两军阵前相距如此之远,听说不到也是正常,你说你是在追击残匪,可我怎么就没看到有什么残匪出没,反而是你等一个个都是全副武装来势凶凶的,也没提前通告与我郡,我们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匪兵侵扰我郡呢。”
韩遂说道:“别的先不说,只要你把俘虏的我方兵马放回,其他也可以再谈。”
“这个当然可以,既然是误会所俘兵马下官当然放回,不过要等将军您撤兵以后才行,要不然这些人拿起兵器可就是能打仗的兵啊!”
“刘霂你别在本将军面前耍花招,我说的是我那全部四千兵马,你别拿几个老弱来糊弄老夫。”
“不敢相瞒,我部所捉俘虏有四五百人之多,不是将军所说的几个老弱,也不是几千人马。”
阎行一听就急了,“刘霂那是我的部曲你敢如此糊弄于我。”
刘霂也说道:“阎行你也是久在沙场之人,战场之上千变万化,他们是人又不是石头等着我一个个的去捡,战势不利你这个主将都跑了,他们就不会跑吗?”
其实刘霂那一战俘敌有两千多人,只不过在经过核查收降之后只剩下这几百人了大部分是伤残,还有一少部分是韩遂的死忠,刘霂无法用。
韩遂说道:“如此说来刘太守没有停战的诚意,我们各自回营准备厮杀吧。”
说着拔转马头要走。
马超说道:“叔父且慢,我来此的目地就是调停你两家矛盾,就这样回去,侄儿白来一趟无所谓,可再起刀兵可是牵连你两家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