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阎行大军的退去,刘霂与韩遂双方算是进入了一个短暂的和平期。
办完公事的刘霂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太守府内。
一进门就东张西望的找着什么。
一众仆从也是奇怪,心想这大人贼头贼脑的在找什么呢。
刘霂找了半天把府内的每个房间都快找了一遍了,这时有些生气的问向一旁的折虎。
“人呢?把人安置哪里去了?”
折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什么人?”
刘霂有些恼怒,一把揪住折虎的耳朵说道:“你嫂子、段英、段英,我媳妇,不是让你派人给送城里来了吗,人呢,去哪儿了?”
此时疼的折虎只咧嘴:“公子,嫂子没在这儿,她搬她哥那里去了。”
“你怎么办的事,不是让你把人安顿好吗,他哥那儿能住的下那么多人吗?为什么不安顿在太守府,你怎么办的事。”
折虎那个委屈啊。
“嫂子说了,还没成亲不能住过来,人家说的有道理我也没办法强留!”
刘霂无语的坐在那里生着闷气不说话。
折虎揉着自己的耳朵说道:“公子,你也是,这事都怪你,人家都等你那么久了,不清不楚的你是该给人家一个名份了。”
刘霂抱着双臂说道:“我这不是忙吗,一直也没顾上。”
“我看这次你就风风光光的把嫂子娶进门,以后就不用担心她会走了。”
“说的对,我现在就给阿伯写信让他回来给我提亲。”
两人正坐在堂下说着什么呢,这时仆从来报说庞德求见。
庞德走进来:“主公,流娘搬走了,说我没个说法她就不回去了,可我问他要什么说法她也不说话,请主公为我做主。”
刘霂一脑袋黑线。
“你好好哄哄她不就回来了吗。”
“我哄了,我把自己的军饷和这次打仗主公奖给我的战马都给她了,不但没哄好还被她骂了一顿,主公您说这是为何啊。”
“战马!你怎么想出来的啊,你怎么不把你的兵器也给她啊!”
“我原来是这么想来着,可我的战刀太重了怕她拿不动就没给,是不是因为我没给她我的兵器之物她才离开出走的?”
听到这话,刘霂是一脸的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