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看看岳伯这里没有空余的地方,看了看,我还是睡在医馆吧,医馆应该有位置可以给我睡,对吧?岳伯!”
“医馆?医馆到是有位置,只是没有任何铺盖,晚上着凉可是不好!”
“那就无碍,只是一个临时休息的地方罢了,既然岳伯已然知道淑芝姐姐的下落,那小子也该去医馆找个地方歇息,岳伯也是。”
“那行,岳伯陪你去医馆一趟!”
“也好。”
有岳余的前边引路,戚福也能安心一些,不是不知道医馆在哪,而是不知医馆如今哪处有人,哪处还没人,万一闯进吴柳子的房里,尴尬不说,万一吴柳子跟他拼命,岂不是误会更大。
除了吴柳子,还有当初在宇寨受伤的几位兄弟都是安排在医馆休养,几天的时间不足以把伤养好,不过好处在于岳伯离得近,随时可以用药给他们,这也能方便走动。
说来吴柳子也是可怜之人,不过又有什么错呢,大家都是为了讨生活,只是当了个不幸之人,如今看吴柳子的婆娘乙容的精神状态,没有几年的安抚,怕是很难会有好转,神经创伤跟心理创伤都是最难治的,并不是几副药石下肚,就能把一个人的状态拉回来。
倒不如给吴柳子安排个其他事情来做,这样也能夫妻二人在一起,这要去盐井做工的话,乙容万一受到刺激,一切做的都得付之东流,该给他安排点什么呢?当个库管?或者让他去饭堂那边帮厨?
算了算了,等问过吴柳子再考虑这个问题。跟着岳余走了一道墙,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岳余指了指正对面的那个屋子,轻声说了句吴柳子,戚福点了点头。再往右手边隔了两个屋子的距离,那边连着双开门的屋子,说了声天越跟勐威在这边,戚福同样点了点头,想来也是那俩受伤轻的在此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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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走到右边紧挨着要推门进去的屋子隔壁,这是匹斗住的,戚福轻声开口。
“就是那个胳膊箭穿伤的兄弟?”
岳余点了点头,看着屋里灯还亮着,没有急着进岳余领他今晚住的屋子,倒是先走到匹斗的门前,敲了敲门。
“是岳大叔嘛?”
“是我,三爷!”
“三爷?三爷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