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思索,平郡王冲太子拱手,委婉的拒绝。
叹一口气,太子缓缓起身,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两个蠢货!”
过了许久,太子从口中吐出了对两位弟弟的评价。
“最可怕的不是愚蠢,而是看不清自己的愚蠢!”
顺着太子的意思,平郡王补充两句。
“等常遇春调查结束,孤会向父皇禀报!”
太子对两位弟弟已是失望透顶,不愿过多的提及。
“需要臣弟做些什么?”平郡王主动请缨。
“他既然已经投靠了二弟,你就多关照一下!”
“臣弟明白!”
平郡王起身,冲太子拱手弯腰。
锦衣卫的效率已是越发恐怖,才过去两日,常遇春就出现在东宫的凉亭外面。
这两日太子心情恶劣,整个东宫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
“进来说话!”
太子独坐凉亭,语气还算温和。
常遇春弯腰入内。
“到底什么情况?”
太子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面无表情。
“向睿亲王告密的是太平伯,依附于理国公府,前段时间理国公看中太平伯的一处庄子,强行要了过去,太平伯因此怀恨在心。”常遇春态度恭敬。
在任何时代,人类都对土地保持着极大的热情。
“太平伯的庄子是何时得的?”
“快二十年了!”
“二十年都没兴趣,怎么突然就打起了主意?”
“下官也觉得蹊跷!”常遇春拱手弯腰。
“说下去!”
“理国公与安阳公过从甚密——”
“谁?”太子突然开口打断。
“安阳公!”
“怎么哪里都有他?”太子微微皱眉。
“要不要查一查安阳公?”常遇春向太子请示。
沉思片刻,太子轻轻摇头。
不是不想,是皇帝不准!
“殿下,这位理国公,同礼亲王的交情不错!”
作为下属,要懂得时刻为上司分忧,更何况太子还是常遇春的主人。
“难怪孤的这位皇叔能察觉出端倪!”太子恍然大悟。
“金畅!”精神一振的太子冲凉亭外喊道。
“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