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规矩啊……”
“少府君明鉴,林某也知道有些为难,可实在是没办法呀,现在分还能赶得上春耕,等到三月份,那不白瞎一年田地么?”
这也是明知与法有违,林富贵还硬要带林尘来的原因,民以食为天,眼看着土地荒废,没哪个庄稼人受得了。
“于兄有所不知,这位少郎君,如今是随着某叔父学习的,深得叔父喜爱,法外不过人情,改天某家做东定与于兄一醉方休!”
“嗯?你说的叔父,可是长明公?”
于和口中的长明公正是林尘的先生刘老,刘老名寅字长明。
“正是家叔!”
“哈哈哈,原来如此,所谓法理不过人情,我等辅助明府牧守一方,涉及春耕大事,怎好懈怠,二位放心,你们这也是特殊情况,我等一定会仔细商讨,争取特事特办!”
“如此谢过少府,谢过刘县丞!”
今天这一幕,可是给林尘好好的上了一课,还真就是官字两张口,怎么说在怎么有理。
原本就是有违法度的事,点明人情关系后,立马就是为民做好事,小小县衙就是如此,那朝堂中的衮衮诸公又该如何?
出得县衙,到得一个没人的地方,刘庸复又小心叮嘱道:
“这事已经成了一半,之所以是一半,是因为,那于少府所谓的商量,便是要好处的意思了,你们若是能领会这事变就成了,若不能领会自然就是一直商量着。”
“怎会如此!还请县丞明示,需要何等好处方能成事,林某这就准备!”
闻听刘庸此话,莫说林富贵了,就是林尘也是一愣,原来还有这一层,他可真没想到这么深,不过听刘庸这么一提点,他倒是想通了其中关节。
“原来还能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