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狂风刮过，将他的仪式中断。他抬头看向窗户，发现一个人的脸贴在玻璃上，看起来异常苍白，仿佛是一个幽灵。

"谁在那里？" 李向东大声问道。

脸在窗户上消失，但在那一刻，他意识到那个脸庞非常熟悉。那是他的祖母，已故多年的祖母。他从小听祖母讲述关于纸人的故事，她是唯一相信这个传说的人。

"李向东，" 她的声音传来，"你必须继续。这是你的使命，也是我们的唯一希望。"

李向东感到一阵激动，他明白，这个使命不仅关系到纸人的命运，还关系到他祖母的信仰和传承。他回到仪式中，决定坚持到底。

他的力量和坚持最终战胜了黑暗的力量，解开了古老的封印。纸人的灵魂被释放，他们感激地向李向东致以感谢。

"谢谢你，" 他们合而为一的声音响起，"你的勇气和信仰解救了我们。"

李向东感到自己的生活再次陷入了平静，但他心底却留下了太多未解之谜。纸人的使命虽然完成，但他仍然被那个曾贴在窗户上的祖母的话语所感动。

他开始寻找有关纸人和鬼纸的更多信息。经过数月的调查，他终于找到了一位知识渊博的学者，对于这个古老传说非常了解。

"鬼纸是一种古老的巫术工具，" 学者告诉李向东，"它们用于连接人与灵魂之间的纽带。纸人是鬼纸的一种，它们可以承载愿望、请求或任务，并将其传达给特定的人。你的祖母可能是一个信仰者，她将这个任务传递给你，希望你能继续它的传承。"

李向东明白，他的祖母曾经相信这个传说，而他的努力解救纸人实际上是传承了这个神秘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