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勋:“陛下特批我告假旬日,今日不过七日,王大人这是来作甚?”
王宏达:“国有难,宏达不可不来求丞相啊!如今,西北军情紧急,那西南的镇南王赵拓却裹胁南蛮诸部,揭竿造反,下官想从大人这儿求个解法!”
秦世勋笑道:“何不进来谈?王大人,可是从未进过我秦家之门,怎么,是嫌晦气?”
“不敢!”
王宏达拱手而入。
书房,二人对弈相谈。
“秦相,此局何解?”
秦世勋将棋子放在天元处:“解铃还须系铃人!”
此言一出,王宏达一愣。
秦世勋接着道:“王大人着急忙慌削藩,应当知道此刻的后果才是。”
说着起身向王宏达拱了拱手,王宏达手中棋子瞬间跌落到棋盘上,他也缓缓起身,却不小心打翻了装棋子的盒子,顿时间棋盘散落一地。
王宏达有些恍惚,但最终还是将其一枚一枚地捡起了起来。
“人生如棋,人生如棋啊!”
王宏达起身而去,身影略显落寞。
……
沈府,沈浪听着邢道仁整理的最近京城的消息,突然沈浪豁然起身。
“你说什么?兵部尚书自缢于家中,还留下三千字陈罪书?”
邢道仁惋惜道:“王大人是个好官啊!可惜了,这世道奸臣当道,据说他是被秦世勋逼死的。”
“为何?”沈浪面色一沉。
严格意义上来说,王宏达是他爹沈剑的学生,难不成这就是他口中的不死不休?
王宏达一死,兵部之主空悬,他老爹又不知道要被暗中使多少绊子。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因为王大人主张削藩,激起了镇南王反叛,据说镇南王正是打着诛杀奸逆的消息举兵起事的。”
“对了,这几日朝中还在商议要让皇室的某一位女性前去和亲,他们都说必须要有分量!”
沈浪摆了摆手:“是哪位公主?”
邢道仁摇了摇头:“是凝香郡主!”
沈浪瞳孔一缩。
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圣旨到,令金吾卫副统领沈浪为和亲使者,护送宁王之女楚凝香前往西南和亲!”
“沈副统领,接旨吧!”
沈浪目光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