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个炼气三层的粉裙少女等候,瞧模样气质只有十六七岁,展颜叫道:“公子来啦,里边请!”
一路入得厅里,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酒水。
单看卖相和价格昂贵的灵果‘圣女樱桃’,这一桌就得不少钱。
粉裙少女朝涂斐笑道:“公子稍待片刻,姐姐正沐浴更衣,一会便出来!”
由此可见,涂斐还是这里的常客。
涂斐颔首,招呼曹景延入坐。
曹景延却是心中一动,因为对方将脸上的面皮扯下来了。
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涂斐传音道:“无妨,青楼女子都非常守规矩,尤其是这深院的,贤弟可先戴着,等下人退下,再卸掉面皮。
不然,别人筑基期多看几眼就能察觉出你戴面皮的痕迹,反而会引起好奇与探究的心思,倒不如光明正大。”
曹景延微微颔首,好奇扫视整个大厅,既富丽堂皇又不失雅致,各种家具和装饰物什一应俱全,与正常居所一般无二,哪里还像青楼。
涂斐朝粉裙少女道:“红鸳,给我兄弟拿本名册来。”
少女玉手一翻,将一本红色烫金封面的册子放在曹景延面前,说:“公子请!”
曹景延低头瞧了眼,心里莫名生出一丝紧张,心跳加速。
白嫖谁能拒绝得了?
他倒不是对青楼叫姑娘有什么心理负担,反而有点期待,想见识见识专业选手的丰富知识。
可他不敢啊,怕别人发现体内窍穴的秘密。
此刻骑虎难下,心思电转间,曹景延传音道:“不瞒道兄,青楼小弟来过几次,但叫姑娘还是头一回,毫无经验。”
涂斐怔了下,面露狐疑,一时不知对方此话想要表达什么深意。
曹景延对视一眼接着道:“听闻春风楼深院都是筑基女修,境界那么高,小弟恐把握不住啊!万一对方施点手段拿我把柄,比如搞个仙人跳威胁算计我,我也反抗不了啊,岂不是自投火坑?”
涂斐恍然,暗自好笑,说道:“贤弟多虑了,甭管什么修为境界,在顾客面前都等若凡人,听话得很!别说耍手段,连你灵根都不敢探查,这是规矩,非常专业严格,这春风楼从未出过欺客之事,开业近百年屹立不倒,生意依旧红火,信誉非常好。”
顿了下,他接着道:“贤弟若真有顾虑,叫个修为低点的也行,倒是给我省钱了!不过你可想清楚,哥哥我可不常下血本,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机会难得!”
曹景延心思活泛开来,笑道:“那小弟就不客气了!”
“尽管选!”
涂斐笑说一句,饮了杯酒,继续传音道:“对了贤弟,你和苏畅到底什么情况?她怎么跑你手下当捕役了?这几天总跟我打听你的行踪,问你在哪。”
曹景延翻看着画册,回道:“我都烦死了!如你所说,苏畅确实不是好的人选,我若娶镇守府的,跟她走得那么近、不清不楚算怎么回事?我又不敢得罪她,只能躲着!”
涂斐好笑道:“一直躲也不是事啊!小姑娘嘛,春心萌动正处于新鲜时期,等事情有了结果,她自然就退却了。
苏畅我接触得不多,不太了解,但感觉其性格好像有点乖张,心思单纯行事欠考虑,你先随便应付一下,别让她捅出什么篓子了。”
曹景延点点头,心中想的却是,柳双语到底什么时候回沧邑,一点动静都没有,搞得顾玉颖事情没有进展。
涂斐又道:“还有风晓涵,也跟我打听你来着,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