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假连忙说道:“嫂夫人安好”
“在下陆仁假,是李兄的故交。”
李闯之妻回礼道:“陆叔叔,有礼了”
“陆兄,请”
来到李闯老娘了卧室,满屋子药味。
“娘,娘”
李闯声声呼
老人家缓缓睁开眼睛。
用虚弱的声音回道:
“儿啊”
“娘”
“这位就是曾让您做烙饼的陆大人,今日他来看你了。”
老人家对陆仁假露出一个微笑
然后说道:“陆大人好。”
说着还咳嗽了几声。
陆仁假连忙说说道:“大娘,您休息好。”
“好…好。”
李闯带陆仁假见完他老娘
“陆大人,这边请。”
二人坐在小院子里石桌上
李闯长叹一声
“唉!”
陆仁假说道:“李闯!”
“嗯,大人何事?”
“你知道本官曾奉命修洪武大典一事吧!”
“大人,这事天下官吏谁人不知?”
陆仁假说道:“本官接着的话,你需要有些心理准备。”
“大人请讲。”
“本官修书时曾读过不少古医书,今日见令堂病情与那古医书描写十分类似,不知你可愿意一试那古方。”
“什么?”
李闯用诚恳的眼神望着陆仁假,陆仁假回以坚定的眼神。
“没错”
说着李闯就离座跪拜
说道:
“大人若能救下家母,卑职从此为大人做牛做马来报答大人恩情。”
“李闯,你起来!”
“本官可用不着你做牛做马,刚刚这一跪便是诊金了。”
陆仁假继续吩咐道:“你去找些银针来。”
“是,是,是”
李闯激动连说好几个是!
“快去吧!”
没一会
李闯就找来一个郎中
这个郎中就是这些年在维持李闯的娘病情大夫。
“大人,这是张师,这些年多劳师才让家母死里逃生。”
“老朽惭愧,一年多都未能治愈,刚刚李朗找我借针,老朽舔脸跟随,望公子海涵。”
陆仁假回道:“无妨,医治仁心,换作在下亦会如此。”
“多谢公子体谅”
说完递给陆仁假一个布条,里面别着不同号的数百根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