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奢狸凑到萧离耳边:“昭妃是青萝的母亲,管理后宫事宜。”
萧离冷笑一声:“我还当是谁的命令,原来不过是个小老婆,还管到我身上来了。”
太子说:“老四慎言!”
萧离说:“难道错了,不就是个小老婆么。你是太子,我是王爷,为什么要听她的。真他妈有意思,老子的女人好歹是王妃,连个大门都没资格走,真是去他妈的。”
金奢狸牵住萧离的手:“你倒是会找时候耍横,不过我喜欢。走吧,带我们进去!”
萧离哈哈大笑:“我的女人就是大气。”一手牵着金奢狸,一手牵着花惜,迈步入门。
那太监还慌忙上前拉着:“哎呀凉王,昭妃说……”
萧离抬起一脚,把他踢出去十几丈。拉着两个女人继续向前……
勋王妃哼一声笑,说:“萧余,拉紧了南后,跟着你四叔。”
厉王凑到太子身边,低声说:“你可想过,有一天老四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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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并肩而行,太子说:“如果当初是你离京去了凉州,今时今日,你又会变成什么样。”
厉王说:“一定比他还狂。”
“为什么?”
厉王说:“老头当初让他去凉州就是个错误。羊羔放进狼群里,如果没有死,就也会变成一头狼。你猜这头狼身后有什么,凉州铁骑,西北卫,党项骑兵,还是明将军的黑甲军?”
太子又在咳嗽:“老三,你想的太多了。”
厉王说:“我可以想少些,你却非要多想一些才行。”
太子轻笑一下,冲萧离喊:“老四,让二嫂带人去后宫歇着吧,父皇特意交代过,今日你也要和我一起上朝。”
金奢狸身子一偏倚在萧离肩膀,用很低的声音说:“小心,不管什么事都要忍着,回来和我商量。”
萧离突然想起河口之战的时候,现在的金奢狸和那个时候一样,让人觉得亲近,仿佛同生共死的兄弟,而不只是个女人。
萧离停住,转身看着这两个美丽的女人,忽然有种英雄一去不复返的豪气。对他来说,这是种很美妙的感觉,但绝不是好的兆头。他忽然很担心这两个女人,沈川的话言犹在耳。他那样的人,不会凭空说那么多话。
握着花惜的手,白嫩细长,柔若无骨。金奢狸的确不一样,她的手好像只有骨头,有一种冰冷硬,却给人一种力量。他抓着两只手,让它们紧紧握在一起。
金奢狸说:“放心,我在她就在。”
萧离说:“我也不放心你。”
金奢狸嫣然一笑,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她的了。她说:“我带了风哨,不知道是否会像河口那样。当我吹响的时候,你就会出现。”
萧离说:“不管任何时候,只要它响起,我就会来。”
花惜也是一笑:“你这个敲梆子的,什么时候改行做卖油郎了。”
萧离伸手将两人揽在怀里,后面的朝臣一阵窸窣。都想:这凉王也不知道是胆大,还是无耻。这时萧离又揽住她们的腰,搞出一副生离死别的场景来。
金奢狸轻声说:“好了,在外面我这做女人的给你面子,可你也不要得寸进尺,不知羞耻。你不要脸就算了,我和花惜还要脸呢。”
萧离哈哈一笑,顺手在两人屁股上轻拍一下,说:“走吧,走吧!”
勋王妃也笑了,带着她们向后宫走去。太子走过萧离身边,轻声说了句:“老四,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厉王经过时说:“老四,你是真带种。”
萧离笑道:“你就说,是不是羡慕,是不是嫉妒?”
厉王摇头:“还真是,我这两个弟妹呀。唉,说心里话,哥哥都羡慕你。在凉州天高地远,不像京城每日里都胆战心惊。又有这两个弟妹陪着,男人做到你这份儿上,可以知足了。”
萧离说:“如果你想,一样可以。”
厉王笑说:“哥哥我就这样了,没你那般运气。在这圣京中,天子脚下,亲王还不如一般小官来的安逸。站的高的人,总是被砸到脑袋,你可知什么原因?”
萧离说:“请三哥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