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差不多大的要十二块七呢。
这差价赚的,真黑!
上次是半夜“来”的,靠着一点手电光只能粗略的看看大概的情况。
这回大白天的进院,曲卓才看清楚……院里哪是什么正房和厢房呀,压根就是仓库。
只不过每间库房正面原本宽大的库门被砌上了,有的改成了平常大小的入户门,有的被改成了窗户。
房子举架也比平常的民房高多出了。
普通住宅房顶天了也就三米三的高度,院里正面的五间房足有四米多高,再加上一米多的起脊的房顶,瞅着不比二层楼矮多少。
两侧的厢房外墙和正房高度一样,不过是沥青和油毡纸打的平顶。四棱四方的,怎么看也不像是民宅的样子。
不过,这都不重要……
关好院门,打量了下眼前褪了色的破苫布,掀开一角随便“摸”了几样下面腐朽开裂的木质家具,多少粘点心疼。
柏木、黄檀、榉木、鸡翅木……都是好木料。可惜了,不知道堆了多少年,全都糟烂的不值钱了。
“卖”掉正房门上挂的锁头,进屋后又随便摸了几样,心情开始大起……大起……还是大起……。
屋里堆着的桌椅柜子博物架什么的,随便一样都是黄花梨、紫檀、铁梨、楠木的。
而且,样式和雕花,也不是院里堆着的那些能比的。
曲卓不懂老物件,但瞅着就觉得大气,还精致。
当然,他懂不懂无所谓。
随手摸……暗红色的宝葫芦造型博古架……小叶紫檀的,一百三十多万?
又摸了把黑色的高背官帽椅……黑檀的,七十多万。
再一摸……黄花梨独板围子马蹄足罗汉床……曲卓的头皮一阵发麻……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
卧勒个豆儿……三千两百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