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其实肚子里是有一句话想说的。
如果某人敢的话,他会说:“首长,您那小熊猫能给我一根吗?我以后就能隔三差五的,在未来老丈人面前嘚瑟嘚瑟了……”
八月八日上午,古老作了一场长达三小时的讲话。发表了关于科学和教育工作的看法和几点意见。
主要是讲了六个问题:一是对教育战线历年工作的估计,二是调动积极性,三是说科研口的体制,四是说教育口的制度,五是后勤问题,六是科研的学风。
这次讲话,对科、教工作者的意义是重大的。几乎所有与会者,都心潮澎湃一字不漏的认真听着。
但偌大的会场偏后面一些的位置,两个作为挨在一起的家伙,似乎……心不在焉。
其中一个,会议前半程因为觉得正在亲眼见证一个重要的历史节点,而有些兴奋。
但后半程兴奋劲过去,开始不受控制的无聊犯困。
而另一个,坐在犯困那货的右面。大部分时间都在认真倾听台上古老的声音。
不过,注意力总是被动分散,继而怀疑……不解……甚至是隐隐的惴惴不安……
没办法,某人困的上下眼皮子直打架。但眼下这场合,谁要敢睡过去?
后果简直不要太美。
怎么办?
想招儿呗!
咬舌尖,咬腮帮子,偷偷掐大腿……轻了不顶用,重了……疼!
所以,只能把注意力挪到别处,琢磨点有趣的事情。
比如,看着前方满眼的后脑勺,猜测有多少人是秃顶,又有多少人以后会秃顶……
再比,琢磨一下身边还不到四十岁,依旧可以算作年轻科研工作者的老倪同学。
老倪同学有什么好琢磨的?
无非是那场争斗,他如果赢了会怎样?
说实话,曲卓并不是很看好。
因为,即便排除掉一切内外干扰因素,当时国内的硬件开发环境,从人才到设备,都处于全面断层式落后。
联祥当时可能确实赚了点钱,但即便把每年的盈利全都砸进去,别说开发硬件,搭建硬件开发环境都杯水车薪。
就算勉强搞出来了,成果也不可能与因特尔和AMD的同期产品抗衡。
生产呢?
如果曲卓没记错的话,那时候咱们好像只有一家半死不活的四寸晶圆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