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翻译这些资料的人,水平自然没的说。但术业有专攻,专利申请和论文中涉及到大量的专业词汇和表述,不是英文好就能翻译清楚的。
上面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特意让曲卓再过一遍。
事实证明,这个安排是很有必要的。修改量比预想中要大的多。
还好,曲卓只要标记和修改就好,剩下的工作由老高来的两位专业做案头工作的随行人员完成。
不是怕曲卓累着,是人家写出来的东西不但漂亮,还工整。工整到不翻过来看纸张背面,跟打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一晃都快四点了,曲卓起身活动了下手腕,站在窗口眺望远处休息眼睛时,忽然想起要给曲久勷打钱的事。
本以为来不及了,出去找电话联系曲素梅时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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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素梅得了交代急匆匆的奔银行时,张徽之乘坐的客机降落在台北松山机场。
似乎有寒流来了,气温有些低。
张徽之对着西斜的太阳犯了好一阵傻,抬手召唤不远处待客的的士。上车后报出目的地——士林中学。
路程已经过半了,他才忽然醒过神,今天是周天,学校放假。
略一犹豫,改了个陌生又熟悉的地址。
很不巧,曲静带儿子出去玩了,保姆还有事请假。
张徽之在曾经的家门外等待七点多,一辆的士停在路对面停下。
张桢之满脸笑的从车上下来视线转向家门,随后聚焦到门前的父亲身上。
路灯的映射下,张徽之清楚的目睹了儿子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后缓缓褪去的全过程。
车里的曲静很恼火,她以为这次可以能跟儿子相处很长时间。没想到这么快,那个她一想到就觉得口鼻间充斥着酸腐气,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东西就冒出来了。
开车门时她真想怒问对方:不是说好一个月吗?
可等她下车时,满腔的怒火变成了满心的无奈……
的士自顾自的开走了,张徽之也调整好了情绪。
拿捏出慈父的语气,问站在那不愿挪步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