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三姐一顿踢打抓挠,左腿上的青现在还没消呢。右脸也因为挡巴掌没挡住,被劈了的指甲划出道血淋子。
那道淋子一直被小心的保护着,尽管干结的血痂两天前就到了轻轻一挠就会掉的程度,还硬挂在脸上呢。
别说,一番准备没白费心思。
一名在机场蹲明星的小报记者认出了曲久勷,赶忙寻找角度一顿抢拍。
小主,
直到曲久勷被推进了候机大厅,还意犹未尽的又拍了两张背影。完事扣上相机镜头盖,满意的笑了。
这些照片,再加上点脑补,认真润色一番就能搞出篇抓人眼球的报道,一笔不错奖金没跑了……
小报记者心满意足的提前收工时,曲卓推着曲久勷走特殊通道回到贵宾休息室。
门刚合上,曲久勷就摘下口罩催促:“快,来根烟。”
“戴上!”曲卓示意玻璃门:“外面能看到。”
“都没人,快点。”曲久勷扫了眼外面空荡荡的过道,做贼似的把口罩拉起一半。
曲卓把轮椅推倒停机坪一侧的落地玻璃前,用身后的绿植挡住过道里可能的视线,递给曲久勷一根烟,小声嘱咐:“回去的一路演像点。不然,老头子抽你时我可不拦着。”
一听到回去后要面对老头子,曲久勷满肚子的忧愁涌上心头。没什么滋味的抽了支烟,蔫头耷脑的对着落地窗自艾自怜。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事那天,趴在皇冠的地板上稀里糊涂的进了警署的地下停车场,随后稀里糊涂的上了一辆冲锋车。
外面的记者都被通报情况的警官吸引时,冲锋车载着曲久勷离开警署,直奔石岗军营。
随后,曲久勷在军营后身的独栋老楼内,一待就是二十天。
期间通过电视和报纸知道,原来自己中枪了,还生命垂危。为了救他,港警甚至牺牲了一位高级警员。
曲卓给他的解释是,马家通过代理人雇佣了大批杀手,誓要致他于死地。
电视和报纸上的那些报道,是为了保护他,将杀手们的注意力,吸引去几处已经布置好了陷阱的医院。
直到昨天,危机基本解除了。是家里费了很大力气,花费了不小的人情,总算与马家谈妥了条件。
但一时还不确定,马家是不是口是心非。
所以,以养伤的名义送他回弯省住一段时间。等确定安全了,再回港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