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各家贴补亲眷的钱,会永远保证专款专用。机构的运营费用,由我个人承担。”
“你个人?”
“这边的族产,我每年都有分成。港岛那边的生意,每年也有利润。一部分钱我会带回去,换成软妹币。
小主,
内陆的体制您是了解的,钱放着也没什么用,还扎眼,支持机构运转绰绰有余。”
“哦~”周建全缓缓点头:“既然内陆方面表现出了大气,这边也不能落了下乘。你大爷爷什么意思?”
“说实话,我对这边的态度不放心,不打算让老头子掺和。准备与赵桂荣赵阿姨吃饭时,跟她提一下。”
“也好。这件事的起因,本就是赵家出头奔走,理应由他们继续推动……”
曲卓以为周建全会带他去一家大馆子。或是像港岛那撮人一样,在一所幽静的豪宅里拿腔拿势的私下聚会。
不曾想,被带到了大安区永康街的一家苍蝇馆。
确实是“苍蝇馆”。
临街一家不起眼,甚至略显破旧的小门脸。唯一算是有点特色的,是外面吊着三个纸糊的圆灯笼。
不过风吹雨淋了太久,灯笼上的彩绘和字迹已经看不清了。
店里面顶棚低矮灯光昏暗,右手边是很有年头的老木头长柜台。左手边摆着几套同样很有年头的,都包了浆的老木头桌椅。
乍一看还算干净,但细瞅,似乎每个角落都蒙着一层薄薄的油腻。
不知道是生意不景气,还是被包场了。七点来钟正是上客的时候,居然一桌客人都没有。
曲卓跟着周建全往里面走,从后厨侧门进到里面一间……应该算是包房的单间里。
单间不大,一张圆桌就占去了三分之二的空间。
棚顶正中一具老吊扇在嗡楞嗡楞的转着,带动着整个棚架都在轻微的打颤。以至于侧梁上支出来的白炽灯泡也跟着轻颤。
斜里不断波动的昏黄光线下,围着圆桌坐了三个人。要么整张脸都是暗的,要么小半张或是大半张脸陷在阴影里。
唯一正对着光线的座位,是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