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却忙上前拿出银针,往他身上插了几针,先止住了魏帝的吐血。
长公主见此,问程晚:“你舅舅怎么样了?”
对此,程晚并没有选择暴露自己,之说道:“我也不清楚,我只会止血。”
魏帝安慰道:“没事了,不吐血就行了,不用叫太医了。”
长公主面色凝重,将魏帝按进被褥,又给他掖了掖被子,“不行,阿姐不放心。”
魏帝也只能随他去了,程晚对着长公主眨了下眼睛。
很快,太医来了,待把过脉,蔡恭敬回道:“皇上这是急火攻心,幸好郡主施针止血,不然一直吐血,恐伤龙体。”
“那你说说,为什么本宫的弟弟一直不见好,这都多久了。”长公主凤眸死死盯着太医,逼问着。
太医支支吾吾,看了一眼魏帝,又看向长公主。
魏帝摆摆手,“有什么不好说到,说。”
太医才说道:“皇上的身体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需要好好休养,之前天气冷了,皇上辛劳蔡病倒了。”
他又看向程晚,“郡主施针的功夫是谁教的,若能陪着皇上,每日辅以施针,说不定身体会好一些。”
程晚一愣,道:“我?看书学会到。”又好似怕魏帝多想,继续道:“舅舅,这些都在我身上试验过,确定没有问题才给舅舅施针的,舅舅放心。”
“舅舅相信你,谁让你是晚晚呢。”魏帝坦然。
长公主微微点头,“那行,那晚晚,你就留在宫里陪你舅舅。”
程晚微微愣神,看了下魏帝,还是点了头。
长公主挑眉,“你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