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又青确实不耐烦娶程雅。
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怎么能够成为他的妻子呢。
成亲之前有人给他送过一沓关于程雅之前做过的事情的材料,他都一一验证了,程雅就是很恶毒。
试想一下,一个生平恶毒的女人每日睡在自己的卧榻之上,光是想想,周又青就打了个冷颤。
那边,有人看见周又青打冷颤,还以为他是高兴,便有人说道:“新郎这是高兴傻了吧,快将新娘子送入洞房我们来喝酒。”
周又青尴尬一笑,正欲发作,却看见了父兄警告的神色,便将穿着红衣的新娘送入了洞房。
程晚含笑看着这一出闹剧,便有人来问程晚怀孕辛不辛苦。
“不辛苦的,毕竟是太子的孩子。”程晚回答道。
那人便称赞程晚有福气要敬酒,沐凛忙拦下,“太子妃身怀有孕呢,孤同你喝。”
他便笑道:“太子和太子妃感情真好。”
沐凛将酒一饮而尽,拉过程晚的手,含笑回应了那人。
周又青一出来就看见了程晚和沐凛感情很好的样子,眼神顿添阴郁。
“不高兴什么?还不都是你自己作的,去敬酒。”
“哦。”
……
晚上回到新房之前,周又青就扯下头上的新郎发冠,醉醺醺地冲了进去。
他没有第一时间就将新娘的红色盖头揭开,而是一步一踉跄的走到了案几边上坐定。
“程雅,我告诉你,我还不稀得娶你呢,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恶毒的女人。”
“我告诉你,你进了我的门,我一定会狠狠折磨你的,你不要妄想其他。”
听着周又青对程雅的一句句控诉,程娇面上的笑容却是深了。
她心道,原来周又青已经厌恶程雅到了这种地步,真是天助她也。
于是不多时,程娇的面上就挂上了泪珠。
泪珠一颗颗落下,打湿了程娇膝盖上的衣衫。
周又青也注意到了,而他却只觉得痛快,能够让程雅这个女人痛苦,她是多么高兴啊。
“程雅,这些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你委屈什么?”
“又青哥哥,是我。”
突然,程娇将头上的盖头拿下,露出一张泪眼婆娑的脸,她对周又青说道:“又青哥哥,你和我雅雅姐姐相爱一场,为什么要这般说她。”
“怎么,难道我这么说不行吗?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又青哥哥,如果雅雅姐姐有对你不好的,我愿意替她恕罪,我也是程家的女儿,可是,我是来爱你的,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