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才离开。

太子妃看着柳依依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凤眸微眯，看向程晚。

“程晚，你可知错。”

“我……我知错。”

程晚浑身颤抖着跪在太子妃的面前。

太子妃就乐意看她这般胆怯的样子，如同蝼蚁挣扎求生。

“那你说说，你错哪儿啦？”太子妃饶有兴致问道。

“奴婢，奴婢不应该贸然站出来，还打了柳侍妾。”程晚结结巴巴道。

太子妃噗嗤一笑，“本宫怎么不觉得你打错了，这个柳侍妾嘴巴很大，该打。”

“那，那奴婢错哪里了？”程晚小心翼翼问道。

“柳氏说，太子一连七天都宠幸了你，是不是？”太子妃状似生气。

提起这事儿，程晚低垂着头，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随即落下。

再抬头时，她又恢复了那般苦瓜脸。

“啊？那太子妃能不能不让太子招幸奴婢，奴婢好痛。”她仍旧做一副傻兮兮的样子。

太子妃正要说话，太子满脸阴鸷走了进来。

他本来想着许久没有看太子妃，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听到这小东西说这话。

“这是在做什么？”太子恢复了他面无表情的样子。

太子妃轻笑一声，“在告状呢，太子爷，您将她弄疼了，所以她不愿意伺候你呢。”

太子眼睛都没有看程晚，抓住太子妃的手，“不想伺候就不伺候吧，都出去。”

于是程晚就跟着所有人走出去了。

她也没想到会让太子听到，不过听到就听到了吧，影响不大，还能够避避风头。

不招幸她就好好歇着，她才不相信刚刚享受到的人能够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