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温言严重怀疑高文松上辈子是不是救了田雨薇的命。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将这么宝贝的东西送给高文松的妹妹。
“我听文松说,他妹妹是最后一名被录到重点的,所以学校考试排名,她永远都是后百分之五。”
“他又考上京北了,他妹妹这日子就更难过了。”
“前天两人晚上视频聊天,她妹妹说她最近总是控制不住的想哭,一想到要考试,就恶心想吐,不想考试也不想去上学。”
“文松是想让她妹妹在家休息几天,哪怕就两三天也行,但他父母不同意,他最近也有些发愁。”
其实田雨薇一直都不太能共情那些想回到十七八岁的人。
十七八岁时候的自己,每天五点钟起床,十点半回家,一点钟睡觉。
时间紧迫的甚至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但凡课间十分钟,老师压了堂,学校的女厕所里就会排出长长的队伍。
或许还没等到你呢,下节课的预备铃就已经打响了。
绝大多数老师衡量学生唯一的标准就是成绩。
团结友善,乐于助人,这都不能够作为你的优点,唯独成绩好才是。
或许这世界上是没有完全的感同身受。
但毕竟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所以田雨薇也是能明白一些的。
“我记得当时是学校小考,两场考试中间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我因为太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田雨薇像是也想起了自己高中的时候。
“因为第二课考试是我们班的英语老师监考,她提前来到教室,看见我在睡觉,当着好多同学的面,直接就将手里一摞的卷纸扇到了我的脸上,即便那个时候是课间时间。”
田雨薇知道,这么多年过去,自己不应该总是纠结这件事情。
但已经发生的事情,真的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
“因为当时那个英语老师不喜欢我,连带着班级里的同学都跟着看人下菜碟。”
大人总是说,以后就好了,上了大学就好了。
可当一个人已经失去感知快乐的能力的时候,你要如何让她快乐呢!
“虽然这个娃娃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但如果它能让文松的妹妹开心一点,哪怕一点点,它都会变的更有意义。”
“反正我收到这个娃娃的时候,是开心的要死,但凡这个效果能在文松妹妹的身上呈现一千分之一也行啊!”
田雨薇觉得,相较于自己,或许文松的妹妹更需要这个娃娃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