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体质非凡，得天独厚，天命所向。

“那他现在是……”青言看不出什么。

林修崖解释道：“他在修炼异象，现如今已出九个旋涡，若是练出第十个，异象也算中成了，但……这是不可能。”

“为什么？”

“法不全，即道不全，修残法岂会圆满，现如今人族无圣，即使天命所倾，他终将止步尊神。”

谈话间，张角周边的旋涡重新归到了体内，他很早就察觉到身后的两人。

“你二人来所为何事？”张角开口，其音冷的没有感情，果然如他爹所说。

林修崖没有回答，给了青言一个眼神自己则大摇大摆的走了上去。

他站在张角身旁望着虚空山的图腾，自言道：“没什么，就是来看看虚空体，值不值得我揍。”

空气瞬间凝固，周围器物无故抖动，躁动不安。

虚空体气息充盈了整座大殿，两人几乎是剑拔弩张。

不过很快，气息开始收敛，直至恢复原样。

“然后呢？”张角眼中闪烁紫光，气势凌人。

林修崖双手抱胸一脸的不在意自信道：“虽然差了点，但揍一顿还是值得的，明天中午，可别迟到。”

张角微微皱眉，林修崖的态度没人能受得了，他没有即刻大打出手都算他稳重的了。

“可是我并不觉得你值得我揍，毕竟只敢戴面具视人，我想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他一字一顿的嘲讽林修崖。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谁要当那玩意，又没什么好处，我戴面具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没脸见人。”

林修崖自嘲，抓住了自己的面具微微拉下，张角只不过看了一眼林修崖的半张脸，瞬间瞳孔收缩，惊出汗水。

那是一张早已腐烂的脸，若不是双眼有神，他大概会以为面前的这是具尸体。

其实本来就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