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四兽再次对邪噬进行炮制,邪噬再次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有的至尊直接封闭了听识,姜凌天眉头一皱。“喝”“陛下”
“都给我张大耳朵听着,太难听了?太残忍了?”“啊”“你们想过那些被他们炮制杀害的族人们没有?他们所承受的苦难难道还不如一个邪魔让你们值得同情?”
“说话啊,聋了?告诉我,你们是人还是邪魔?”姜凌天大怒痛喝“陛下,我..
我...”“滚起来,混账东西,你身为一个人居然去同情一个邪魔,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还是你觉得我对你们太仁慈了呢?”“啊,陛下,臣死罪。”“哼”姜凌天的声音盖过了整个天穹。
“各位人族的兄弟姐妹们,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残忍?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的族人也曾遭受同样的苦难,甚至更可怕的遭遇,你们同情他们了吗?一个邪魔被炮制的惨叫就让你们受不了了,你们对得起那些被他们杀害的族人们吗?对得起那些为了族人们战死他乡尸骨无存的英灵吗?现在告诉我,你们是人,还是邪魔。”
“我们是人”“人”“人”“人”“好,那你们就给我张大耳朵仔细听着。好好想想,想想那些被邪魔杀死的族人,他们又有谁同情?又有谁再替他们难过,想一想人族的血泪史,想一想先辈们努力拼杀为了什么。好好想想!”最后一个想字有如暮鼓晨钟振聋发聩,震得整个邪魔大世界剧烈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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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邪噬的惨叫声还在继续,而众人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说,叫你不说,叫你不说。”“陛下,不如让我们兄弟二人给他加点料。”干沛霖小心翼翼抱拳道“准”“谢陛下”干、李二人组飞身而去,不一会儿,邪噬发出了更加凄厉的惨叫。“啊...”
姜凌天心中怒火未平,在每一个至尊面前驻足,四大战神目光坚定,陌上尘、敖应、杨通直视姜凌天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
言诺非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傲骨铮铮。“陛下”“嗯?”“臣有话说”“准”“吾深知陛下心意,怒其不争,但,陛下,他们几个毕竟不像我、尹孝乾,我们都是从微末中崛起,在底层摸爬滚打,在最前线厮杀,我们身经百战,见过了太多的苦难,而他们没有,还做不到不能动容,还请陛下饶恕他们吧。”“请陛下饶恕他们吧”尹孝乾、陌上尘、敖应、杨通、四大战神纷纷为他们求情,姜凌天眉头皱起。
“父亲,每个人的路途都不一样,没有经历磨难不会懂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您就饶恕他们这一回吧,我相信他们会变得更好。”“好吧,看在这么多人为你们求情的份上,我就饶恕你们。”“谢陛下”“不过,你们已经不再适合待在族中了。”“啊”
“陛下要赶我们走吗?”“嗯,你们过都太安逸了,也该去去经历风雨了,是时候去独闯世界了,以后一切要靠你们自己了,去吧,不达圣主都不要回来了。”“陛下”“我意已决,走。”“刷刷刷”八人离去。
“陛下,这...”“不用替他们说话,如果连这点苦难都承受不了,那他们也不配称为人杰。”“是,陛下,我明白了。”陌上尘将心中的话咽了回去,一礼退下。这时候干、李二人组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陛下,那小子招了,全招了。”“嗯,好,送他上路吧。”“是”“主人请过目”处理了邪噬,夺天飞了过来,将一扎玉简交给姜凌天“嘶,看来又是一桩机缘啊。哈哈。”
“全军回程,返回人族。”“启程,回师。”“喝”“喝”“喝”剩下的四十多万大军浩浩荡荡踏上了归程。
“陛下,您刚才那样做不怕寒了他们的心?”敖应小心翼翼问道,姜凌天转过身来,嘴上浮起一抹轻笑。“敖应啊,你也是跟着我征战十方的老人了,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如果他们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了,那还如何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你,陌上,赵卓四人,你们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青年一代除了言诺非、尹孝乾,其他几个,哪个参加过什么大战?连自己的敌人都要心生怜悯的人,我人族不需要这样的软骨头,明白吗?”
“可是,他们这样容易出事的。”
“呵呵,至尊修为还不能闯荡世界,那你要等他们晋升圣人了才去世间闯荡吗?然后被人斩杀,让百族看我们的笑话吗?”“陛下息怒,臣有罪。”
“起来吧,我理解你,毕竟他们也在你的手下效力了很长时间,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整个人族,不是为了某个人的利益。”“臣知错”
“陛下,请。”陌上尘前来邀请姜凌天登车。“好”姜凌天登上战车,呼啸而去。“敖应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这么笨,陛下正是怒火中烧的时候,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多谢了”“谢什么谢,你好歹现在也是获得了封号至尊的人了,你要对得起这份荣耀,你看看这么多代共主、人皇,加上你我也就才敕封了六个至尊,你要知道这巨大的荣耀背后也有巨大的责任,好好想想吧你。我先走了。”
陌上尘拍了拍敖应的肩膀,追上了姜凌天的战车。从士兵的手中接过了缰绳。
“陛下,请准我为您驾车。”“好”“父亲,我听说您征战天下时可有十二位扛旗使,而我看到的却与传说不符,他们人呢?”
姜凌天微微一笑“陌上就是其中之一”“啊,真的?”“嗯,是的,公子。我是第五扛旗使。”“哈哈,第五至尊第五扛旗使,那第六至尊不就是第六扛旗使了?”姜凌天摇摇头“不是”“那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