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我等实是不知该如何了。”
宋穆当下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关于各地学子近来对儒道的议论其实宋穆也早有耳闻,听闻也斗的激烈,且为此争论不休。
却没想到这如今竟到了这等凶悍的地步,学子若论其中经义诗词倒也是好事,但妄论文道如何,甚至颇有极端所露,这绝非是好事。
当下宋穆也是慎重的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几人,沉声说道。
“如此的确是个问题,学子好学一事,却不可这般随意打压,诸位于其上也是如履薄冰,那宋某也来帮诸位想想办法。”
听到这话的众人神色顿时松懈了不少,当下就在宋穆的安排下将这数年的天下文刊拿来,又将这些日子投递而来的文章呈上,宋穆也就在这文刊阁内细细的翻阅。
如此在文刊阁之中看了一日的书册文章,宋穆心中倒也有了一些看法,这天下学子,其实所争论的焦点,是在儒道未来如何,该如何行走一说。
这本是平顺之言,其中勤勉,博学,慎独,都是极好之道,可在如今,其中竟演变成了君臣之道,妖魔之事,乃至于天下大同等诸多的思考。
从一人到万民本是好事,可于这其中,却衍生出无数的派别,所言论激进,胆怯,中庸,甚至于无为等诸多言论,引经据典,却又抨击古往今来之儒道着作,看的宋穆也是连连叹息。
知晓其中症结,宋穆也便准备早日落笔撰写这文章。
只不过这一日日落后,宋穆却是在文刊阁前被两人给堵住。
来人正是那谭伟一和徐云才。
两人在长安知晓了宋穆的到来,便商量着这一日来找宋穆,这么多年老友未见,自然也是带着欣喜。
但是在见到宋穆之后,两人却又都有些犹豫。
现在的宋穆今非昔比,大学士的修为在两人的面前有种实在的压迫感,让他们说话做事都有些畏手畏脚。
宋穆见到故友倒是坦然,此番只是笑着搭话,又与两人寻了一处茶楼,要了个雅间饮酒交谈。
“敬昭兄,你这十数年不见,再出世后就立刻掀起了文朝风雨啊,轩辕书院,还有那长江之侧的赤壁赋,都是令人津津乐道啊。”
“是啊,敬昭兄你在世间游走,便能留下这么多的传奇,实在是令我等佩服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