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下学派代表和诸多学子听到此话也是眉目一挑,此番再看到秦刚那肃穆的神情,却是各个面色一凛。
今日这场中,秦刚毫无疑问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的,而这般说话,一是缓和情形,二也是要说明规矩。
今日这秦刚却要做这中肯之人了。
众人目光稍有变化,却也知晓不能胡乱相言了。
“今日老夫就说这些了,你们要做上一番争辩便随你们,切勿越过文辩之规矩便是了。”
如此说完,秦刚便是重新坐下,此刻闭目养神,似乎也不多做干涉。
场中一时间都有些寂静,不过很快便有人缓过神来,此刻便是起身,当下便是朝着秦刚等人拱手行礼。
那人正是孔圣后人孔学礼,当下面色庄重的朝着周围拱手后,才是开口说道。
“秦大人所言令孔某心中感触,若说我文朝学派渊源流传,但是同根同源,这其中必然是有所同异,今日孔某便也浅论一番。”
孔学礼如此说着,目光再瞥了一眼那秦刚,然后才开口说道。
“于在下看来,我派所承先圣之言,乃是儒家之中最为纯粹之派,文朝耸立多年,先祖也竭力寻求这等先圣之言之不凡,其不仅为我文朝学子礼义学问,更是以大家之言,为我文朝展威,如此当是我派与诸位之最不同。”
“但若是说着其中之同,最同之处,当也是展先圣之文,化为己力为文朝学子穷理,为文朝安危有所作为吧。”
孔学礼的一番话倒是平顺,甚至众人听来却是与秦刚所言有所关联,但却也是最能认同之理,如此倒不会引起争辩。
周遭听得其言语的学派之人倒是纷纷挑眉,此刻才意识到这越后言说,就越可能要说其中细微之处,到了那等情景,却真的要撕人痛处了。
于是这场中的情况骤然变化,众人竟纷纷起身,争先恐后各抒己见。
当下又有几个学派发言,而其中一人在言说不同之后,却是面露迟疑。
“要说我等学派其中相同的东西,我想这其中……”
对方迟疑了片刻,然后沉思了片刻,才是叹气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