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身手敏捷,左躲右闪,几下就把面前的黑衣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都给我狠狠打!”把头怒吼着,气势如虹。
我们越打越勇,黑衣人渐渐招架不住,开始节节败退。
“别让他们跑了!”我大喊着,追上去又给了一个黑衣人一脚。
终于,在我们的猛烈攻击下,黑衣人落荒而逃。
“呸,一群孬种!”马玉良朝着他们逃跑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我们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
我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院子里,每走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
阿茜很快找来了药品和纱布,一脸心疼地给阿子我俩包扎着。
马玉良和把头他们都没啥大碍,都是一些擦伤。
而阿子我俩就没那么幸运了,都被黑衣人划了几刀。我看着伤口,疼得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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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点,三哥。”
阿子也疼得“嘶嘶”直吸凉气。
包扎好后,我靠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
把头则是在院子里打着电话,打了大概十几分钟才回到房间。
“小三和阿子都受伤了,这两天暂停行动,等养好伤再说。”
我们都点点头,估计阿子我俩没个两三天是干不了活了。
就这样过去了5天,期间把头还去了一次外省办了件事,至于什么事情,他没告知我们。
第五天夜里,阿子我俩也是养了好了伤,已经是可以下地干活了。
把头早上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坐在客厅里,讨论着晚上的计划。
我说道:“今晚就要开始挖掘墓道了,都专心一点,别出岔子。”
阿茜赶忙说道:“放心吧!三哥,我定会放好风的。”
马玉良拍着胸脯,“没问题,我绝对能散好土。”
“老大放心,我养好伤了,有的是力气。”
我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再次叮嘱。
“大家都要谨慎行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出了差错,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过了一会儿,老头终于回来了,背了一个大包。
他一进门,看了看我们凝重的神情,“都准备好了?”
“师父就等您回来,安排具体事宜了。”
老头环视一圈,“那好,出发!”
我们拿起工具,趁着夜色,悄悄地开着车向着点位进发。
到达目的地后,大家依照事先的分工迅速展开行动。
阿茜在远处全神贯注地警惕观察着四周的动静,马玉良小心翼翼地处理着挖出的土。
阿子则使出浑身的力气挖掘着墓道,我也在一旁协助阿子一同挖掘。
现在挖掘工作主要由我们三人负责,把头、阿子和我三个人轮流上阵,每人半小时。
如今,阿子的挖掘技术愈发精湛,令人刮目相看。
时间在紧张的劳作中悄然流逝,墓道在我们的努力下逐渐成形。
就在阿子刚刚结束他的半小时挖掘,轮到把头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阿茜赶忙发出警示的信号,我们瞬间停下手中的动作,屏息凝神,紧张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发现只是一只夜间觅食的小动物经过,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投入到挖掘工作中。
不知过了多久,墓道终于有了初步的规模,然而此时我们也都疲惫不堪,但谁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起初,进展还算顺利,旋风铲在松软的泥土中穿梭自如,但大约挖了三米深后,情况就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硬土层像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挡在了面前,每一次铲子入土都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越往下挖,越硬了。”我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在地上,瞬间就被干渴的土壤吞噬。
“是啊,只能硬挖了。”阿子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声音略显沙哑。
我们三人轮番上阵,几乎是以一种近乎执拗的精神在与这片土地斗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没事,慢慢来。”把头提醒道。
就这样,一夜的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我们才勉强挖到了三米五深。
我们三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但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该收工了,都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把头提议道,大家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