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言笑出去了一趟,就不知从哪里将这玩意的制造方法弄了回来,不得不说这就是位福星啊。
而言笑留了一手这事,他也知道了,不但不觉得被冒犯,反而觉得言笑足够谨慎,是个干大事的人。
而肖瑞作为魏无脩的心腹,自然也清楚这些事情,只是他还有别的担忧:
“主子,属下知您的意思,只是如今沈将军不在,这江北交给了您主持大局,属下就怕这位夫人突然来了什么兴趣,又想做点什么,会出别的乱子,更怕会影响主子您跟沈将军的情义啊。”
魏无脩听了这话沉默了一瞬,就在肖瑞以为他说错了话,想请罪的时候,才听他叹口气说道:
“肖瑞啊,你发没发现,自从这位来了后,慕之变得鲜活了些?”
“啊?”
肖瑞一愣,不知道这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了。
魏无脩也没指望他回答,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以前跟慕之相处,我总觉得他差点什么,现在有了对比,我便知道那是什么了。
那是活人的气息,以前的他,就如那被驯化的战斗木偶,除了在战场上,你能感觉的到他的喜怒哀乐吗?”
魏无脩说到这里轻敲了敲手里的折扇,盯着远处还在训练的士兵道:
“我得慕之信任,又自称为兄长,自然是要替慕之守好这江北的。
可对于如今的慕之来说,这天下与其妻妹相比,孰轻孰重你我暂未可知。
别说他妻只是有可能会做出出格的事,她就算真的做了,我这个做兄长的也得尽其所能护她安稳,否则如若她有个好歹,你让我如何面对慕之?”
肖瑞听了这话立刻低下了头:
“主子,是属下想差了。”
魏无脩微摆了摆手,不在意道:
“今日你问了,我也与你说明白了,以后该如何对待她就不用我再跟你多说了吧?”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