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穿好鞋袜,脑子乱哄哄的,可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所以,你不娶妻不纳妾不给芸娘身份,这里面还有我的事?”
司徒南昭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言笑见他那死样子,直接郁闷了:
“大兄弟,我当年到沈家的时候才七岁?而井叔还带我流浪了几年,这么算下来我那时就是个幼童,应该不至于跟你有什么男女之情吧?
再说了,你今年贵庚啊?快三十了吧?我怎么会想不开跟你个老男人定亲?你变态啊?”
什么是倒打一耙?这就是了。
司徒南昭想过很多种言笑知道两人有婚约后的反应,可就算燃烧完他所有的脑细胞,他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
他怎么就老男人了?虽然是比沈慕之大了些,可怎么也不能算是老男人吧?
意识到自己被言笑带偏了的司徒南昭,很快就找回了理智,可脑海里那“老男人”几个字,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就那么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跟言笑一般见识,咬牙解释道:
“我司徒家原本是开镖局的,一次,我爹路过苗族境地遇到劫难被你父亲所救,两人一见如故便结拜为兄弟。
后来两人先后成婚,我娘怀我之时两人便开玩笑说。如果两家生下的孩子为一男一女便结为夫妻,如果是同性便结拜为手足。
只是你爹练蛊之时出了一点岔子,身体有余毒缓了几年才要了你。
你生下来后苗族蛊虫便有异动,你便被认定为千年难遇的苗族圣女。
因着你我年岁相差有些距离,加上你的身份不可能外嫁,你爹与我爹便当当初说的结亲之事是玩笑之语,让我当你义兄。”
司徒南昭说到这里淡淡扫了言笑一眼,表情莫名:
“只是等你会言语的时候,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他们当初的玩笑之语,哭着吵着说长大后要嫁给我,最后更是闹着要绝食。
你爹跟我爹没办法,最后妥协了,才有了你我的婚约,否则你就算是个天仙,那也就是个奶娃娃,我能对你起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