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刘轩的土地国有化改革如风暴般席卷而来时,这片宁静与安逸被彻底打破。
冀州自古便是权贵士族的盘踞之地,土地肥沃,家族势力盘根错节。
刘轩的改革触动了他们最敏感的神经——土地,那是他们世代相传的根基。
冀州李府内,一场紧急议正在召开。
大厅中央,一张巨大的檀木桌旁围坐着数十位衣着华丽、面容严峻的士族成员。
他们中有经营着庞大商号的富商,有控制着大片田产的地主,也有在朝中担任要职的官员,但无一例外都对刘轩的改革感到极度不满。
“诸位,刘轩那小子,简直是自掘坟墓!土地,那是祖辈传下来的基业,怎能说国有就国有?他这是要我们喝西北风去吗?”李家的家主李万愤然起身。
“李家主所言极是!我赵家世代经营丝绸,全靠那几千亩桑田。如今这改革一来,我们岂不是要倾家荡产?”旁边一位身形圆润、满脸横肉的赵富商附和道。
“更可气的是,他刘轩自己坐拥并州、幽州,却要来我们冀州指手画脚。”一位年轻气盛的士族子弟张继拍案而起。
唯独有一人却显得十分淡定,那便是书生吕厦。
张继见吕厦如此神情自若,不由得更加生气了。
“吕厦你倒是说话呀,让你来难不成是干坐着的?”
而吕厦闻言却是轻摇羽扇,缓缓开口。
“张少爷息怒,刘轩此举显然是要动摇我们的根基。但我们也不能盲目反抗,需得有个周密的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李万知道吕厦是个聪明人,便急切地问。
“首先,我们要团结一致,共同发声,我们可以联名上书,向朝廷陈情,揭露刘轩改革的种种弊端,争取朝廷的支持。”
“可朝廷会听我们的吗?再说了朝廷现在已经名存实亡了”有人提出疑问。
吕厦却不这么认为,天子现在被劫持到长安,对各路诸侯已经没有了约束力,但该有的名义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