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的心脏不争气地跳动,从反对到半推半就的转变没用上一秒钟。
眼看着艾露莎拆开绷带,罗德内心开始谴责自己不坚定,但很快又变成了后悔……
“啊啊啊!!!”
艾露莎的装扮有多专业,他手法就有多不专业,一卷绷带硬是被她用出了绳子的效果。
正常来讲,罗德这种小伤在起包的地方涂点消肿的药就行了,夸张一点也就缠上几圈。
但艾露莎的绷带不知道怎么就缠住罗德的脖子,绑住了他的手臂,接着又要绕上他的双腿……
完全就是奔着捆犯人的架势去的!
“谋s……咳咳咳……”
罗德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但酒馆里有些人好像更兴奋了,看罗德的眼神羡慕得不行。
“快停下,艾露莎。罗德要死掉了!”
米拉其实也是第一次见到艾露莎帮别人治疗,没想到这么凶残。
好在她在罗德翻白眼之前帮忙制止。
艾露莎郑重道歉:“抱歉,我帮人疗伤的技巧有些生疏。”
但你杀人的技巧很娴熟。
罗德‘感动’得泪眼汪汪:“不,你很优秀,多亏你的治疗,我的额头不怎么疼了。”
“真的吗?”艾露莎的眼睛亮闪闪的。
罗德认真地点头:“绝对是真的,感谢你的治疗!剩下的就交给我的恢复力吧!”
他确信额头真不怎么疼了如果和胳膊相比的话。
罗德感觉快要骨折了,绷带是这么结实的东西吗,几乎能把人骨头勒断?
“那就太好了。”艾露莎可能是信以为真,心满意足地换回盔甲,留下那一大箱外伤药离开了。
罗德揉着胳膊望着天花板反思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经此一难,他的心灵要有所成长了。
米拉掩着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