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英济又对韩希捷说:“希捷,话说我已经好久没练习枪法了。”
韩希捷连连点头:“既然如此,少爷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练练吧。”
韩英济说道:“好,先来一个岳飞大战金兀术。”说罢他飞身上前,用银枪自下而上挑向客商旁边那人。
韩英济的动作迅猛如电,枪尖闪烁着寒芒。
那人立刻用刀挡住短枪,就在兵器相交的瞬间,韩英济双手轻轻往前一推,枪身忽然长出一尺来,枪头也直朝对方腰间刺去。
面对这番情景,那人慌忙闪躲,不料却被银枪刺中了腰带。
韩英济乘势一挑,对方的腰带立时脱落,外衣也随之散开。
那人恰似宽衣解带,丑态尽露,狼狈不堪。
严嵩和韩希捷二人见状,顿时忍俊不禁、哑然失笑。
严嵩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韩希捷则笑得直拍大腿,嘴里不停地说:“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至于小婉和大姐,她们却羞得用手遮住了双眼。小婉的脸上泛起红晕,大姐则低声说道:“哎呀,不成体统,罪过罪过。”
韩英济又回到严嵩和韩希捷眼前,而严嵩盯着他手中的银枪说道:“想不到韩公子手中的银枪竟是一件可以随意变化长短的神兵利刃,而公子的枪法更是超凡脱俗,令人叹为观止。”
“那是当然,我们韩家枪可不是虚有其表的。”韩希捷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骄傲。
韩英济正准备说些什么,那客商却大喊一声,然后挥动手中长刀就是一阵乱舞,并径直朝他砍来。
客商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仿佛这是他最后奋力一拼。
眼尖的韩希捷立刻提醒韩英济:“少爷,那人的刀法看似杂乱无章,可实际上却刀刀都是砍向你的要害,因此少爷务必多加小心。”
韩英济似笑非笑道:“放心吧,且看杨延昭枪挑耶律斜轸。”说罢韩英济握紧手中的枪,只见他将枪身旋转一周,银枪又长了一尺,却见银枪浑身上下若舞梨花,向客商挑去。
严嵩看韩英济的枪法,只觉纷乱无序、踪迹难辨。严嵩的眼睛紧紧盯着韩英济的动作,试图看出其中的门道,但却越看越糊涂。
然而韩希捷心中却明白,韩英济这看似无序的枪法,就是在应对客商那看似凌乱的刀法,但见刀枪相拼,十分激烈。火花四溅,铮铮作响,令人心惊胆战。
一番比拼下来,韩希捷看出客商不是韩英济的对手,而他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心中暗自为韩英济叫好。
又过了几招后,客商已然落入下风,并且渐渐不支。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韩英济看准客商的破绽,一枪迅疾刺向其心脏。
他的表情坚毅,眼神果断,似乎对这一枪势在必得。
客商大惊失色,他连忙拿刀护住胸前,同时慌忙侧身躲闪。
可韩英济却忽然变换攻路,压低枪身往客商的下盘刺去。
一番动作快如闪电,令人防不胜防。
眼看枪头就要刺中客商的大腿,而他似乎也躲不过这一击。
忽地,韩英济听得耳旁一阵阵“飕飕”声响,再侧目看去,却是十几把飞镖一字排开直接向他飞来。
韩英济心中一紧,他立刻停止攻击客商,旋即用枪挑起旁边的桌子,那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只见桌子瞬间飞在半空,犹如一面巨大的盾牌。射向他的飞镖则全部钉在了桌面上,并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响。
客商则趁机慌忙逃脱,他脸上满是惊恐与狼狈,脚步也踉踉跄跄,仿佛要拼命远离韩英济的攻击范围。
韩英济顺着客商逃跑的方向看去,却发现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酒馆之中,她冷艳美丽,肌肤如雪,目光如水般清澈却又透着冷峻,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明明是身姿婀娜的妙龄女子,却又散发出一种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气息。
韩英济静静地看着白衣女子,同时紧握长枪,一言不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紧握着长枪的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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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双方紧张对峙之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住手!”这声音犹如洪钟,震得在场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韩希捷和严嵩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又见一个灰衣男子站在酒馆的入口处。
他目若朗星,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身材高大的他,宛如一座山峰屹立在那里,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的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威武成熟的气质,让人心生敬畏。
看灰衣男子的气势,在场众人都觉得他不是寻常之辈。
灰衣男子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到韩英济面前,随后指着客商以及另外二人说道:“这位公子,刚才我的管家和两个仆人有所失礼,看得出公子是个宽宏大度之人,得罪之处,还望你能原宥。”他的语气诚恳,但眼神中仍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严。
原来,韩英济教训的那个客商是灰衣男子的管家。
韩英济面无表情道:“你知道你的管家刚刚做了什么吗?”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灰衣男子,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
灰衣男子不禁反问韩英济:“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于是韩英济将刚才酒馆发生的事情对灰衣男子讲了一遍。他的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仿佛在重现当时的场景。
灰衣男子目光变得严厉起来,他转头询问管家:“这位公子所言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