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清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但自己身在道门,却被一个外行人用自家本事教训了一顿,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哼了一声,道:“你这叫强词夺理!”
云天行笑道:“非也,非也,我这……”他还想再说,钟婉笙在旁拉了拉他的衣袖,云天行即刻会意,见妙清直勾勾地瞪着自己,犹如一只母老虎发现了猎物,又不轻举妄动的样子,云天行笑道:“铁柱,你不会又想打人吧?”
“怎么会呢。”妙清咬着牙,微笑着说道,她的左手在轻轻抚摸拂尘,就像一个将军在安抚即将上战场的士兵。
云天行向后挪了挪身子,后背已贴上车厢内壁,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妙清道:“我不是君子。”
云天行道:“君子不分男女,你在我心里比君子还君子,你动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否则你在我心中那光辉而又高大的形象,就会像江河决堤一样瞬间崩塌。”
妙清转头看向钟婉笙,道:“钟姑娘,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