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笑了笑,从胡彻手里抽出一只手来,大手一挥,又打了他一巴掌。
胡彻又被打懵了,过了好一会,才道:“何兄,你……你……这是何意啊?”
“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云天行面带忧伤之色,轻轻低吟,过了好久,才拍了拍胡彻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胡兄,以你之才,官居高位并不奇怪,但兄弟我自知斤两,哪能与胡兄相提并论。如果胡兄荣升高位,我只希望,胡兄要举贤任能,疏远佞臣,合理安排职位,论语有云‘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正是此意啊!胡兄若是为了一己之恩,坏了规矩,负了天下人,不仅害了胡兄自己,更让我以后如何对面胡兄啊!”
胡彻听着这里,顿时流出两道清泪,一把将云天行搂在怀里,颤声道:“兄弟一语惊醒梦中人,打得好,打得好啊!”
云天行将他推开,大手一挥,又是一巴掌,胡彻知道他又要教导自己,老泪纵横,拉住他的手死活不肯松开。
云天行将胡彻拉到人少的角落,低声道:“胡兄,自古以来,盗窃拦路破的只是财,那都是小事,采花贼就不一样,玷污人家姑娘清白,毁了人家一生,那才是大事,是不是?”
胡彻狠狠点头,道:“是,是。”
云天行又道:“相比这鲁达达和李大大,我……”
“是鲁大大和李达达。”胡彻纠正道。
云天行看了他一眼,扬起手来,“啪”的一声,又打了他一耳光,道:“胡兄,不是我想打你,我这是在为你前途着想,你要是老打断我,很可能会影响你仕途啊。”说了这么多,其实云天行真正想说的就一句话:“别插嘴!”
胡彻一听,忙点头道:“是,是,是,打得好,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