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别人,这一剑会要了你的命,但我是个没教养的人,不太会杀人,不如你来告诉我,这一剑,该刺哪里?”
长剑下移,很慢,很慢,从咽喉到锁骨,又往心脏移动。
“你不说停吗?”云天行抬眼看着他。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豆大的汗珠满布全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剑尖正在他肌肤上滑动,他甚至能感觉到剑锋划破汗珠,汗珠崩裂的声响。
长剑下移,从心脏移到小腹,又滑过他的薄如蝉翼的短裤,短裤没有被划破,他却能感觉到剑锋上传来的刺骨寒意。
剑锋从凸起旁滑过,忽然停下了,那人瞪大了双眼,颤声道:“不要。”
剑尖又开始往下移动了,从大腿,又移到小腿。
“你不说停,我可随便刺了。”云天行缓缓闭上眼睛,剑尖又从小腿开始往上移。
那人一看他闭上眼睛,又控制剑锋往上走,心都快跳出来了,大喊道:“停!停!”
云天行手腕一转,“噗”的一剑,刺了下去,那条肥肉颤颤的大腿上顿时多出一道缺口,血水从皮肉与剑身间挤涌而出。
那人疼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双腿打颤,几欲晕去,他浑身都在抖,就连那双肥厚的嘴唇都不例外,可他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勉强从喉咙里传出几声痛苦低吟。
云天行道:“疼吗?”
“疼,疼……”那人颤不成声。
云天行道:“扒皮有这个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