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惊住了。
鹤道人道:“普天之下,只有公输家的人才有操纵傀儡的本事,你是说那人是公输家的人?”
温如玉道:“千真万确,他的本事我已经领教过了,错不了。”
温如玉本来颇为注重外表,此时看起来确是十分狼狈,衣袍上不仅脏乱,而且还有许多孔洞,众人见他如此,自然不会再怀疑什么。
鹤道人道:“公输家世代守卫秦始皇陵,从不过问江湖事,怎么跟那‘蜃楼’扯上关系了?”
温如玉道:“那人正是因为不想一辈子都替人守灵,所以才离开了公输家,依我看,他入‘蜃楼’的事,公输家的人也未必知道。”
百里藏花道:“‘蜃楼’成员大都是一些从各方势力脱离出来的叛乱之人,公输家的这位应该也是这样。”
净空道:“阿弥陀佛,等今日事一了,老衲会亲自给公输家写一份信函,说明原委。”
温如玉听到百里藏花这句话,不由想起了宁戚,犹豫了好久,道:“实不相瞒,在此之前,我还遇到过两位‘蜃楼’的人。其中一位叫邢无伤,是金甲门的传人。”
“金甲门?”鹤道人惊道,“你是说黄金甲创立的那个金甲门?”
温如玉点头道:“正是。此人就算不及当年的黄金甲,也已到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地步,一身硬甲功夫,极难对付。”
妙清道:“当日我与十大名捕之一的‘漠北苍狼’两人联手,都没能奈何得了他,最终也落了个一死一伤。”
闻听此言,人群中爆发出嘈杂的议论声。
虽然他们不熟悉那位“漠北苍狼”,但能跻身十大名捕的人,又岂是寻常人物?在场的这些人里,有资格角逐十大名捕的人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