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笙应了一声,便就近攀到了树上。
云天行甩了甩手中太阿剑,向野猪喊道:“我已经很久没有用剑对敌了,今日便拿你试试手!”
那头野猪见他挥剑乱嚷,越发愤怒,鼻孔中喷出两道热气,低嚎了一声,又发足狂奔过来。
云天行站定不动,嘴角带笑,就在野猪奔到眼前时,骤然拔地而起,凌空倒竖,一剑刺在了野猪的背脊上!
可令他惊讶的是,预想中皮开肉绽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而仅仅只是将剑尖没了进去。
太阿剑何等锋利,这一剑下去,竟然只留下了一道小伤口,这可是以前没有发生过的。
野猪毛皮本就十分坚韧耐磨,这头大野猪又经常在地上打滚,毛皮上粘了很厚的一层细砂,又被汗液黏成一体,时间一长,便似披了一层铠甲,若不是云天行手执太阿,这一剑下去,怕是连皮肉都碰不到。
那野猪吃痛,越发疯狂起来,猪嘴里不断发出愤怒的低吼。
云天行见它扭着头,不断用獠牙往上顶,不敢落它背上,便忙拔了剑,翻到它后面,想去砍它后肢。
那野猪倒也机灵,在云天行落地的刹那,陡然跃起,双蹄后蹬,登时将云天行给踢飞出去。
云天行可没想到它还有这一招,在地上狼狈滚出两丈,一剑插地,方才稳住身形,而那头发狂的野猪,又低嚎着飞奔而来。
这头野猪本就不小,这一飞奔,气势更足,便似一座小山横撞过来,云天行不敢硬撼其锋芒,拔足狂奔,而那头野猪便在后紧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