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朋友见此情景,脸都绿了,上前劝阻,被宗正一把推翻在地,忙唤了七八个健壮家丁进来,才将宗正按倒。再去看时,那美妾早已疼晕了过去,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不忍直视。
自那以后那位朋友便与宗正绝交了。
宗正也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便时常在身边带个小葫芦,里面装上苦参茶等解酒汤,以备不时之需。
他知道杜梦酒量大,所以将一整葫芦的苦参茶都灌了下去。等了一会,见杜梦依旧打呼,半点没有转醒的意思。
在场的人都在往这边瞧,宗正脸上挂不住,便伸手捏住了杜梦的鼻子,暗想:“杜兄,不是我故意整你,你这样躺在这里,实在难看,也累得雷堂主坐立不安,我且把你叫醒,等今日事毕,一定登门谢罪。”
捏了一会,杜梦喘不过气,骤然睁眼,也不管是谁,一脚踹在宗正小腹,将人给踹飞出去。
宗正人虽然飞了出去,但仗着有武功,倒也没有露出任何狼狈样相,伸手在地上一撑,一个倒翻,便稳稳立住了。
杜梦站起身来,揉了揉眼睛,指着宗正骂道:“直娘贼!我好端端在这里睡觉,你干嘛扰我!”
宗正道:“方才我见杜兄醉酒不醒,怕躺在地上着了凉,所以喂杜兄喝了解酒汤,奈何杜兄依旧不醒,我无计可施,所以才出此下策,还望杜兄看在我赤心诚意的份上,莫要怪罪。”
柳追风笑道:“宗正,往常你见到有人睡在街边,都是要上去踢上两脚的,今日为何这番好心了?哦,我懂了,原来是在帮雷堂主解围,怪不得雷堂主往日那般疼你。”
雷霸天冷笑道:“柳追风,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这醉汉故意生事,你又不是看不到,宗兄上前可不单单是为了我。今日荡剑台上群雄集聚,岂能容他一个醉汉在这里胡闹,若传扬出去,岂不叫人笑话?!”